宗华缓缓转过身来,努力地思索了一会,茫然地问:“小媚是谁?你可是要打听什么人?”
以一见他那表情不像是装的,不由得内心黯淡了,摇了摇头叮嘱他道:“你去吧,凡事小心。”
宗华看了看她若有所思的垂首模样,不由得内心叹息起来:陈以一,时到今日,我为你做的牺牲你可都明白?我只取了你一个吻,便算是得到了你的回报——他抚着自己的嘴唇,苦涩地笑了起来。
这样抚唇的姿势,一直维持到他见牛浩明。
牛浩明见他第一百八十次抚唇之后,不由吐槽道:“你这是要勾引谁的节奏?不停地摸你的嘴唇?”
宗华一愣,脸孔薄薄的浮上来一层红晕。
久在风月场上打滚的牛浩明如何看不出来,他立刻搭住他肩膀叹息道:“冤孽啊!小子!想当初,我吻她一下,可是给打了两个火辣辣的耳光,脸上的“*-baby”的印记可是好半天才消掉啊!”
宗华脸孔红得更加厉害,他转过脸看了看壁钟,沉声道:“已经是凌晨了。”
除夕,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了。
夜色深沉,包裹住每一个人,有心计的,无心计的;罪有应得的,无辜受牵连的。
但是安徒生曾说过,清白的良心是最好的枕头。所以陈以一即使烦心,也很快入睡,一夜无梦,睡得十分安妥。
一大早,以一便醒了。
这半山的别墅区,是没有燃放鞭炮的习惯的,可是家家户户传出的油炸肉圆子的香味,将饥肠辘辘的她给唤醒了。
她抚了抚肚子中正做伸展运动的宝宝,打趣道:“别吵,妈妈还饿着呢,这就给你找吃的去。”
这刚一起身从床上一落脚,差一点踩到什么个物件,她慌忙扶住床架,定睛一瞧:竟是娥姐睡在她床下。
虽然中央空调的温度是温暖如春的二十六度,可到底是冬天,娥姐只盖着薄薄的一层被,以一心软,从床上扯过一床蚕丝被给她盖上。
不想手脚轻轻却也惊动了她,娥姐机警地睁大眼睛,看到身上的被子,不由得心中一暖,可是脸上还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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