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舒一口气,道:“但愿我不会变成那样。贝贝,你今天出去找到她了吗?牛二少可有为难她?”
“啪”刘贝不高兴地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气鼓鼓道:“你怎么还惦记着她?她一心要害你,你却不想着如何去报复?”
“报复?我报复她,完了她再来报复我,是不是我的孩子和她的孩子再相互报复来报复去?”以一冷涩一笑,“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觉得我和她都是受害者。”
她想起韩美芝在宗泽办公室用那样绝望的口吻说的话:“这张脸!为了你,我在美国的三年全身上下动了近一千刀,甚至是软骨都接受过整容,只为了能配上你,让你妈妈说一声好!”
一千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凌迟不过才三千多刀!一个女人,要多爱一个男人,才愿意接受这样的酷刑;一个女人要多自卑,才愿意这样去将自己改造的面目全非!
刘贝见她这样,冷哼一声道:“别告诉我,事到如今你对她还有愧疚心理。”
“愧疚?我以前对韩美芝是愧疚。可是经过这一天,愧疚感虽然荡然无存,可是我竟然也恨不起来她。”她顿一顿道,“我只觉得她可悲。一个女人,在爱情和欲望面前,竟然失去了尊严失去了善良的本性,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刘贝嘻嘻一笑,道:“可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以一见她笑得蹊跷,问道:“这话怎么说?是不是牛二少为难了她?”
刘贝忙继续为她按摩:“没有,怎么会?那牛二少出了名的怜香惜玉,怎么会对韩大美人下重手?”
“不对,你不要骗我,你刚刚回来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定是牛二少将她怎么了!”以一大惊,忙抓住她手追问,“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刘贝见以一问得急切,笑道:“好啦,他是没打她,是我打了她,并且在她脸上用口红写了‘贱 人’二字。”
以一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将信将疑问道:“当真?”
刘贝见状也不高兴了:“怎么你还信不过朝夕相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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