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就这样头也不回潇洒地走了!陈以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瘫倒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刘贝搂着她劝解道:“以一快起来,寒冬腊月的地上凉,你快起来!别哭了,这样哭小心伤着孩子。”
孩子,又是孩子!假如没有这个孩子,她陈以一是不是还是那个走在大街上为着每个月房租水电操心的穷苦少女?那么穷困时,她都没有在诱惑面前低头出卖自己,可是现在——这个孩子——她这和出卖自己有什么分别?
只不过人家出卖的身体,她出卖的是子 宫!她侮辱了母亲这个伟大的词语!千万种悔恨与焦灼在她心头煎熬,她越发哭得声嘶力竭,把刘贝急得是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中,刘贝又祭起她的法宝:“以一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爱惜胎儿万一有个闪失教我如何是好——”
她一口气不停地念了至少有三四遍,发现以一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她不由得舒一口气,扶以一起来。
陈以一捂住小腹,面孔已然如白纸一般,她浓眉紧蹙,牙关紧咬,哪有什么力气去哭?!
“以一!以一!”刘贝吓住了,抱着她叫起来。
虽然心中悔恨失足怀孕,但是陈以一比谁都看重这个孩子,她吸一口气积蓄力量,这才轻轻说:“快,快请林医生——”
林纾予在一刻钟后赶到,以一已经疼得额上汗珠纷纷打湿了枕巾,林见状一惊立刻着手诊治。
以一见他心安定许多,她记得如玉姐同自己说过,她将尽自己全力护这一胎安全。如玉﹑沈大小姐还有这位林医生,都会护住她和她的孩子吧?她安慰地想着,这一下午的情绪激动与劳心劳力已经榨干了她的精力,她闭上眼睛,在一阵阵余痛与睡神展开了搏斗。
“林医生,怎么样?”见以一睡去面容尚且安详,刘贝也不敢打扰,只焦急地问林纾予。
林纾予俊俏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他冷冷道:“刚住院就这么多闲杂人等来打扰,她又不是一个能静得下心思的人,情绪过分激动,对她对孩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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