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纾予为以一把脉,又翻开她的眼睛看了看,询问了宗泽几句,一边“唰唰”在处方上写,一边依旧冷冷道:“注意保暖,回家生姜水发汗,冰块物理降温,还有!”他抬起头犀利看了宗泽一眼:“尽量避免同房。”
薛宗泽的脸孔霎时涨得通红,哪里还有刚刚拆平急诊室的豪情壮志?
他刚刚想解释一番,只见的林医生挥挥手,他的一个少年随从接过药方,奔出门去。
不一会功夫,那少年拿着一罐褐色液体过来,纾予接过瓶子递给宗泽:“难不成还要我给尊夫人喂药?”
“什么药?”
“退烧药。”
“这么快就好了?”宗泽不敢相信地接过药,褐色的液体在玻璃瓶中散发着药香气,还温热着。
林纾予见他不信,也不恼,依旧冷冰冰道:“不是为你准备的,我夫人前两天也发烧,这是用剩下的药。至于你的药方,还在中药房配置着。”
他夫人?他要怎么样的夫人才能融化得了他一脸的冰块?宗泽来不及多想,接过药就给以一喂了起来。
想来也是渴了,小丫头张开嘴巴就喝,可不一会功夫,就皱起了眉头,将药汁全数吐了出来。
啊?宗泽没了办法,他咬咬牙,将药汁含在口中,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紧闭的唇舌,用牙齿抵住她的牙齿,用舌头缠住她的舌头,就这样,他艰难地喂下了第一口药。
可是第二口,她学乖了,怎么也不张口了。无奈,他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用嘴巴呼吸,再如法炮制。
这一瓶药喂下去,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再摸一摸她的额头,不像刚刚那样烫了,嘴唇已经不是苍白,多少有了几分血色;他这才长长舒一口气,加上刚刚的奔跑咆哮,他感觉自己全身虚脱了。
抬起头,见冷冽医生看着他,眼睛里有几分赞许的神情。
他想到刚刚的失态,不禁脸红了起来:“对不起,林医生,我刚刚情急了。”
“我懂。”冷冽医生面孔上竟然浮出几分柔情,宗泽吓一跳,定睛一看,只见他的目光越过自己,投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