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已是初秋了,胭止的心情一直郁闷沉痛着,那些往日的誓言密语都仿若树上的落叶,一日一日的在土里腐烂。
她的心情是在听到杨烟的汇报后生动起来。她说:“主上,有人叫我交给你的信。”
信是南宫玮写的,这个见了一面就叫她心生好感的少女。她想起那日她的灿烂风华时,不由笑了。
她在临京城的醉仙楼等她。倒是里七星楼不远。说起来这座城也是离京城最近的,否则又如何称之为临京。
当胭止看到南宫玮头带白绫,身着丧服的走过来时,顿时惊讶不已:“你家也死人了?”
南宫玮犀利的扫了她一眼:“难道你没看到我白绫后面的字吗?”
胭止立马转到她身后去看,上书:友人夫死,哀哉哀哉!
“你该不会是说我吧!你该不会是给我的男人们服丧吧?”胭止彻底感到诡异!
南宫玮点头,面容悲痛。
“那你认识他们吗?”
南宫玮摇头,再次面容悲痛。
胭止以看着一个神经病的神情看着她:“你生病了?”
南宫玮再次摇头,一双丹凤美目认真的看着她:“我是替你穿的这身衣裳。你不敢堂堂正正的以未亡人的身份为他们服丧,我替你勇敢。”
胭止撇过了脸,脸色有些苍白:“这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从没想过要嫁给他们,又怎算得上未亡人?我承认他们是我的至亲至爱,我发誓一定会为他们报仇,兰溪我也一定会找回来!但若说是爱情还真是勉强了。”
南宫玮不信的朝她挑眉,眼神再次犀利!
胭止微微红了眼:“除了阿莲有点不一样!”
南宫玮继续犀利的望着她,胭止忍不住红了脸,你一个女人耶,干嘛这样虎视眈眈的看着我,难不成……
谁知道下一刻便听到方才始终端雅温美的人一声咋呼:“你不早说,害我这一路丢人现眼的。”说完立刻扯下额头上那条白花花的绫。
然后迅速从身后拿出一面手工精巧的小镜子,一边猛照一边猛叫:“天啊天啊!我的发型都给弄乱了,要知道我早上花了多大功夫把它梳好啊……”
胭止看着她那一头自然垂下,并未梳任何发髻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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