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歇一歇吧。”替他将裘皮大氅披好,我十分殷勤的把他拉进亭子里,“这几日闷坏了吧。”
自从他大骂我是疯子,甩袖离开紫霄宫的那日之后,我在宫内寸步难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天真的去找太皇太后请命退婚,其结果就是被软禁刘府数日。对外只宣称他忽然重病,身子不好,连早朝也免了。这心知肚明的事情,司马君然却因着太皇太后的缘故无法揭穿,任由他缺席早朝。
我今日去昀寿宫请安,提议想要与他出游,也算是变相的解救了他。而他竟然给我摆出一张死人脸,真是气死人了。
甩手拍了拍他的脸,游魂般的神情才从他脸上消失。他一手捂着脸惊诧的望着我,“你干什么?”
“打你啊,这你都看不出来?”我说的理直气壮,更然他生出一丝怒气来,“你终于知道生气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这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他自嘲的笑开,眸光不在看我,双手扶着栏杆一步一步的往亭子外走去。
凤凰亭坐落在御花园内最高的假山石上,石坡之下是清冽的湖水。夏日灿烂的青荷红莲如今已成了一株株枯荷,却成就了秋冬之际一道靓丽风景,让他越看越痴迷,“你呢,今天找我出来做什么?”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差到了极致,你就这么不想娶我?”比肩而站,我咧开嘴看着他,“我们不能试试吗?”
或许他从来不曾想过这问题,被我这么一说,竟然开始打量起我来;
。看着我的目光就好像再看一幅古董字画,恨不能由里到外的剖析一遍再找出中心思想以及绘画遮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从小便看见过他对字画的痴迷,那目光与现在打量我的是如出一辙,叫我好不自在。许久,他摇了摇头,“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女人看,我们……”
“那易贵妃呢?我瞧你那一手漂亮的草书和诗可真叫行云流水啊,你对她可是认真的?”
刘江自小便是一副对任何事情都云淡风轻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紧张。一向文质彬彬的他竟让敢同我动起手来,常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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