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姜朝恩如此惊讶,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这样反而让我有些许不适。在我的印象中,除了官服,他只喜欢穿白色的长衫,总给我一种淡而悠远与世无争的感觉,他可以木头刻板,却永远不会骗人。
然而现在,不需要他的回答,我似乎已经肯定了这件事。
“那……你既然知道缘由,为何不阻止我爹;既然知道真相,为什么不替我爹求情?你明知道,阿爹并不是想刺杀皇上,他只是想……只是想……”原来忍住不哭是这么痛苦的事情。我后退一步,拉开因为他的靠近而缩短的距离:“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子,阿爹猜的没错,我对你的确不一样,可是从现在开始……一样了,什么都一样了。多谢你到现在也没有想着落井下石向皇上告发我是女子的事实。”
“敏敏,我怎么会去告发……”
转身时候的潇洒敌不过被他拉住时的心动,或许我是喜欢他的,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什么是心动的时候;
他的手慢慢收紧:“我想做你心中的特别,可是我有我的苦衷,我不能拿整个太师府去赌,皇上并不是庸碌之辈,你爹做的事情他或许一早就知道了,但他可以隐忍到现在,所以不管我做什么都没有用的。”
我挣开他的手简直轻而易举:“这些都不重要了。”
“那什么重要,对你来说还有什么是重要的?”他吼了一声,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我未曾停下脚步,甚至尽可能的加快步伐。对我来说重要的人、事、物,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我要成亲了。”
脚步一顿,几乎不受控制。脑海中不断劝着自己加快步伐,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然而脚步愣是动弹不得。
“皇上赐婚,八月初迎娶昀岚郡主。”
“恭喜啊……”除了咧开嘴笑着祝福,我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表情对他说什么话?
夏天的雨水总是出奇的大,夹杂着狂风,伴随着惊雷闪电。天阴沉沉的,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几坛子酒,浑身上下全都是酒的的味道,刺鼻难闻。可悲的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我喝了那么多,灵台竟然还清醒如初,还记得他对我说了什么话,还知道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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