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个包不算太大,不然徐靖平也不会看不出来的。但是他却看出来了,而且找药竟然是为了我,这企图……想不明白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掌心拖着膏药就一把拍了过来。本来额角的包并非很痛,这一记巴掌下去,我痛的险些跳了起来,“你这是敷药还是谋杀啊。”
“哎,你以前不就是这样给我敷药的吗?是谁说男子汉就该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是我吗?教会他这样敷药的人原来是我吗?
简直泪流满面了,早知道就不恶意整他了,现在他竟然能拿这一套对付我了。
回家的时候我顶着他包好的馒头脑袋,生生将候在门前的奶娘吓了一跳,急的忙将我拖到阿爹的跟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老爷你赶紧看看敏敏,这头都被打成这样了。”
“奶娘,我没事。”就是殿下包扎伤口的本事相当的有待提高罢了。而且某人还相当的没有自觉性,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手艺有多差。
阿爹大概忍了许久,终究没忍住才笑出一点点声音来,在奶娘不解的眼神中着手将我脑袋上有帽子大小的包裹解了下来,“看来是撞的吧。”阿爹凑过来嗅了嗅,“这药膏是出自太医院的吧。”
他这分明就是肯定句,我点了点头。他却好像不是很开心的蹙起眉头,想说话却终究没有开口,盯着我的脑袋好一会后才让管家上菜吃饭。
晚饭之后我难得有兴致去阿爹的书房翻书,别人的书房摆放的不是治世之书便是为官之道,再有就是兵书策略,为人处事;而我家的书房尤其是阿爹的书房满满当当的全是医典药书,从前我并不爱看,只是被阿爹强迫着吃下来几本有关草药毒理药理的书籍,今天也不知道怎的竟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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