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马上就去。”小秦子爬起来立马奔了出去,那股子壮士断腕的模样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
东宫常年备着两位太医,此刻两名太医都被羽林郎连拉带拽的请了过来,其中一位,外衣扣子都没有扣好,想必是被羽林郎从床榻之上挖出来的。
闭门看诊,我看了看紧闭的门板,径自往台阶上一坐,背靠着寝殿门前的顶梁柱子,好让自己放松一下。
江腾解下腰间的宝剑坐到我的身侧,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会还手,却不晓得你下手这么重?”
“啊?”搞了半天,他该不会以为司马君然如今昏迷着躺在床上竟是被我打的?“我可没有打他。”虽然以前经常打他,“是他先动手的,我只不过戳了一下他的麻穴,自保而已嘛。”
“只是这样?”他疑惑的侧过身子,“那殿下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
我们两人大眼瞪小眼也没能瞪出任何结果。
太医从打开殿门,江腾立马凑了过去,我心中莫名的忐忑,明明不是我的错,应该不是我的错吧?
“殿下先天体弱,加上年幼时被冻伤了身子,如今应当不能太过动武,否则身子会招架不住的。”左手侧的太医一副老学究般的模样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眉头微微蹙起,“以后需多加静养,这是方子。”
我先江腾一步抢过了药方子,没怎么看懂,“太医,那殿下为何会忽然狂拿剑砍我?”
“这……”两名太医纷纷噤声,良久才道:“这是先天之际,老臣等也无能为力。”
江腾吩咐了膳房去熬药,自己却抱着剑守在了门外。我瞧了瞧夜空,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管家大叔会疯了了,阿爹失踪我也失踪的话,他绝对会急疯了。刚踏下台阶,江腾一把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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