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姜朝恩让人端了份阳春面进来,上面盖了一个黄白相间的不知名物体,我吓得不轻,愣是没敢动筷子。按理说他应当原谅我了,应该不会下毒吧。
“怎么不吃?”他一边行云流水的写奏折,一面抬头瞧着我拼着饿肚子的痛苦与那碗面对斗争,忽然嘴角轻轻勾了起来:“瞧着那块荷包蛋,它也不会变成两块的。”
“荷……荷包蛋?”我眨巴眼睛仔细瞧了瞧,确定它首先的确是个蛋。“这东西竟然也能被称为荷包蛋?”简直太耸人听闻了:“客栈的厨子是不是该回家了?”
书桌前的人抿嘴不语,瞧了我片刻之后问道:“不好吃吗?”
不,这哪里是不好吃的问题,我根本没敢下筷子:“这个长得有点忒难看了些,哪个厨子这么差的手艺?”
姜朝恩脸色一僵,偏过头不去瞧我。好一会才开口:“大半夜的有人愿意给你做吃的你就该谢天谢地了,竟还敢嫌弃?”
我:“……”好像成了我的错,只好感恩戴德的动起了筷子。一口面下去,嚼了一下没什么味道,嚼了两下有点甜味,再嚼就有点受不了了,酸的掉牙,甜的发苦,隐约还有点辣味。我一个没忍住就给吐了出来,急忙冲到院子的井边,猛灌水漱口。
有人在背后拍着我的被,一下一下说不上的轻柔舒服。“怎么了?”
“那个做面的厨子呢?我要去掌柜的。”
姜朝恩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掏出帕子在我嘴边擦了几下:“这么晚了,你找掌柜的做什么?”
“这个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可以杀人了,怎么可以让他继续再客栈里残害无辜百姓呢?”
“很难吃吗?”他接过帕子,又用清水洗了洗。井水凉丝丝的,湿了水的帕子擦在脸上甚是凉爽,一扫白日里的烦躁之气。
我习惯性的接过帕子擦脸,直接回道:“不是很难吃,那根本是难以下咽,不信你自己去尝尝。”
我准备好一瓢水候着他冲出屋子,片刻功夫,果不其然的见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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