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不吃乃是因为大半夜被人行刺,心有余悸吃不下;午饭没吃是因为等人焦急难下咽。我蹙了蹙眉头:“一会去吃吧。”
“老大,张铉回来了。”
我那有气无力的话刚刚落音,大老远就听见一个小捕快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我心头一喜,急忙奔了过去。
张铉已然将人绑了来,县令大人犹自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嘴里念念有词要治张铉以下犯上的罪名,要让陆常彬将他拿下等等。
我走过去瞧了他一眼,很是和气道:“给县令大人看座。”身边立马有几个捕快执行了。
县令犹自处于朦胧之中,茫然的将我瞧着:“大人一大清早就派人闯入府中将我捆了来所为何事啊?”
我微笑着看向他,伸手端了杯茶:“昨夜本官遇刺,手下人紧张了一些,所以行事上比较粗鲁,还请大人见谅。但是今个请大人来也不是闲的好玩的,因为那群不知死活的杀手竟然说自己是大人派来的,您说这能信吗?”
他脸色陡然变了变,但片刻又恢复如常,义正言辞道:“那怎么能信呢?那些人分明是歹人派来离间我们的感情的,想要趁机救出揽月那个小贱人的。”
我余光瞥了瞥屏风后边的隔间,心里猜测了好多种房名宏能做到出的反应,待会一定要看清楚一些:“是吗?可是本官记得似乎与你没什么交情吧。所以我就让他们拿出证据来,你猜怎么着?”
他的双腿颤抖的厉害,即便坐在凳子上也摆不正自己的姿势,月娥立在我的身侧,嘴角时不时的勾起来,想笑不敢笑的模样实在憋得辛苦。我正想着同他摊牌,也好过再折磨他的小心脏了。可惜他还是振振有词的喊冤枉,声音着实让我讨厌。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戏码,陆常彬诧异的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县令大人:“白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大人怎么得罪您了?”
“不,他没有得罪本官。对了,我让你找的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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