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这里啊?这家店的菜不好,连蜜蒸翡翠珍珠羹都没有。”
我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那东西恐怕只有宫中的御厨才能煮出来,也只有他们才能想出这么复杂的名字,其实不过是大骨汤加上蜜汁、青菜和珍珠丸子熬制的汤罢了。姜夫子默然的转头瞥了我一眼:“你是打算在这里住下?”
我回了他一记白眼:“做人不要太聪明,聪明人活不长的。”
他凉凉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凡事不可强求。如你这般胆大妄为,估计老天爷也保不住你的命。”
我被他噎着了,半晌没法子反驳。自古博学之人最是迂腐,如他这般博学且口齿伶俐者最是难缠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
“你真的打算住客栈?”世子蹙眉瞧了我一眼:“那先一步乔装过来的刑部捕快怎么办?”
我让捕快乔装先行的事情本就没有瞒着他,之前问他意见,他还不肯吱声,现在倒先提起来了,见我不说话,他又道:“知道在哪里落脚吗?”
“云来客栈,分三批入住,每一批次人的人互不相干。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方泉的确是丞相的门生,作为刑部总捕头这一次被派来肯定也是有目的的,但是我只给了他两个人,不会有多大的幺蛾子的。”
“哦,靖平哥哥临行前说你的捕快里有一个可信之人,还记得江州城的张捕头吗?”月娥恍然大悟一般,手脚并用声情并茂的向我描述张捕头的忠心耿耿。我对他还有些印象,最深刻的怕是公堂之上对司马君然的解救了,但早已经被他的死板所替代了。
饭菜上了桌,饿了许久的人狼吞虎咽起来,我素来知道徐月娥算不得大家闺秀,没有一点贤良淑德,但是这等吃相,果然还是投错了胎吧。
她也不顾及我诧异的目光,继续吃吃喝喝。
楼下嘈杂异常,摔杯子砸桌子的声音都有,街口的叫卖声时不时的飘进来,有碍窃听。我一边喝汤,一面仔细听着客栈之内茶余饭后的八卦。
一说:“听说了吗?昨日李员外家的翠玉屏风被偷了,老员外气得险些没把官府门前的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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