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午后我给他穿的衣裳,跨出门槛的时候不禁轻咳了两声。
我转身拉住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隐约夹杂着点愤怒:“你小子是不是一夜没睡?”
他不说话,只是倔强的盯着我:“你想问的只有这个?”
我瞧着他诧异的表情,觉得莫名其妙,我还需要关心什么吗?他是我第一个病人,治好了说不定阿爹就肯教我医术了。我点了点头,他又道:“还有呢?”
“还有?”就算我说了,他大概也不会回答,我索性不提了:“身体不好,就不要乱出来吹风,伤风感冒了,倒霉又是我。我很忙的,没空天天守着你。”想了想,还是将怀中的碎心藤抽了出来递给他:“有了这些碎心藤,你的余毒应该能清了,休养个把月,你的身体就能恢复了。”
“你要走了……是吗?”他没有接过碎心藤,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扑哧一笑:“你小子该不会舍不得我这个大哥哥了吧?”
他恼羞成怒,一把夺过碎心藤:“你想的美,像你这么不靠谱的臭小子,谁会舍不得你?我只不过觉得我余毒未清你就想跑,该不会是怕治不好我,受我父王责难吧?”
“你……死小子,我那是有大事要办,哪里……”不能多说,好在我及时刹住了,心情不爽的赶他出门:“滚滚滚,赶紧回去睡觉。”
“你……好,我先走了。”
徐靖平问我为什么不把司马霖抓起来拷问,我笑着问他:“你有证据吗?”
他摇了摇头,最后垂头丧气。已经找了好些日子了,我觉得要是殿下真被歹人抓住了,那恐怕也凶多吉少了。但要是没被别人逮着,他到底死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呢?
我的凳子还没有捂热,江腾便风风火火的赶来了,身后跟着的竟是张捕头,徐靖平起身行礼,他虽立了功但还未封爵拜官,比起江腾这个货真价实的羽林郎副将军还是要低人一等的:“他怎么来了?”
江腾瞥了张捕头一眼,这才道:“张捕头对这一带比较熟悉,所以我让他协助寻找殿下的行踪。驿馆已经被羽林郎严密监视了,别莊也在我们的掌控之下,所以眼下只有让张捕头带人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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