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睹他拿匕首刺杀凶手,所以他只能算是嫌疑犯。”
“我本来就没有杀她。”殿下不满的咕哝这:“这狗官还想栽赃陷害。”
“哦,原来如此啊。那薛知府,你倒是说说看,可有此事。”指尖在惊堂木上留恋,靖平眼神凌厉如刀,瞧得这个薛知府四肢发软,嘴上立马支支吾吾起来:“绝对没有,下官只是例行公事的盘问他们一番罢了,但仵作说的对,眼下他们是最有嫌疑的人,就算不定罪,也是要关押着的。”
“本官到不这么认为,谁杀人了还留在现场等你来抓?”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靖平随意挥了挥手,月娥立马屁颠屁颠的给殿下松了绑,手还没有伸到我这里来,就听见有人抽了一口气。之间那一只不怎么吭声的师爷如梦初醒一般叹道:“前些日子我与巡察使大人有过一面之缘,似乎不是这么年轻的啊。”
我一惊,晚了,这不是要穿帮了吗?
“你是老糊涂了还是消息闭塞,不知道当今圣上年初派下了三十七路巡察使吗?”殿下扭了扭手腕,挺拔的身子有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愚蠢。”
“你,你敢藐视本官,来人啊……”薛知府犹自未知如今的处境,擅自发令。月娥一脚踹上去:“大胆,巡察使大人在上,你敢僭越?”
这丫头真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真不知道徐将军知道了会是怎样的表情。大约会哈哈一笑,叹道:“虎父无犬女吧。”
被踹的薛知府有口难言,徐靖平趁胜追击:“既然没证据,就把这两个人给放了吧!本官命你十日内破了这连环杀人案,半月之后本官会再来视察,到时候……”
事实证明适当的留口对某些人来说是相当有郑设立的,譬如薛知府,回到客栈了,我依旧记得他吓得屁股尿流时候的模样。
我和靖平跪在地上,殿下一脸阴沉的坐在上座。我知他心中不快,有哪个太子被诬陷关入大牢会有好心情呢?算了,咱不与他计较。
“靖平自知罪该万死,还请殿下恕罪。”
我诧异的瞥了徐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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