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
傅时欧见他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眉间的那种严厉根本化不开。他意识到了危险，似乎有一个无边的黑洞正在向自己靠近，就要无声无息地将他吞没。他似乎知道双双为什么会不安了。因为，她父亲已经知道一切。
他原本平静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狠狠的痛。
“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十恶不赦一样。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顾锡林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一问出来，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这不知道是一个好的还是不好的预兆。
“以前是，现在还是。”傅时欧许久之后，才答。这些话他已经在心里斟酌了很久，可是，不管怎么斟酌说出来的还只是这几个字。他不知道顾锡林接下来会对自己说什么。
顾锡林点点头，病房里沉静了下来，几乎连一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听得见。这样的安静似乎带着什么致命的东西，傅时欧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他是紧张的，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双双在外面的时候这么紧张了。商场上的杀伐决断，他从不会太花脑子，可这毕竟不同。稍不留意，一辈子似乎就丢了。
“以前，你对她的爱是抛弃她，让她一个女孩子面对羞辱谩骂，面对家人的背弃，让她的家人被人算计，让她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病床上，让她的心理蒙上不可磨灭的阴影……现在，你对她的爱，是让她不得安宁……这样的爱，她要不起，我们顾家人也要不起！”顾锡林已经不再看他了，一长串的话就这么从他的嘴里溜了出来，他好久都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了，说完之后就是一阵急喘。看似平静，其实也动了怒。
傅时欧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望着他。这些东西，他根本百口莫辩。顾锡林既是知道，若是没有一点反应，那才是不正常的。
“我听说你们傅家人个个都是厉害的。你父亲是商界的一把好手，你更是。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你傅时欧几个字似乎就代表六亲不认。你身边的女人随便去街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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