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刁民一个。”三哥的脸是板着的,一只手却伸出来,捏了捏双双的鼻子。这个动作对双双来说,已经很陌生了。孩提的时候,三哥才是最喜欢捏她的鼻子的。后来,就变了。她不再天真,他也不再调皮。他们开始学会了伪装。
在外人看来,她或许冷静端庄,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很多的时候,她不过是一具空壳子。三哥知道她的一切情况,可是,他从不点破,除非,她真的是把他逼急了。
“有的时候,真的愿意当一个刁民呢。”双双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浮上来一丝哀愁,“有的时候,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一切,可是,刚刚,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时候,你欺负我,天天捏我的鼻子……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我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再想起来。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记忆,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三哥不知道她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这人生的大道理来了,他轻轻拍了拍她,“也许总有那么一些东西,你无法忘记的。一时间想不起,并不代表忘记,你只是把它藏得更深了,需要别人来帮你挖掘。”
双双苦笑,一下子有点点头,“很有道理。”
“我在这边只待一天,明天一早走。”三哥想起自己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赶紧给补上了,不然她没事找事也是一阵唠叨。
双双听了,脸上立即浮现出了失望来,“你一走,我觉得这边又只剩下了冷漠。”她并不想离家里太远,可是,迫不得已。
“双双,”三哥看了她许久之后,突然叹气,意味深长地说,“你懂你的心吗?”
“噗嗤”双双被他突然严肃的表情逗笑。“你啊,别故作深沉了,我一眼就可以看穿你几斤几两了。”
“别打岔,我知道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人,真的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是,一旦吊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父亲看起来,也许真的不知道你跟傅时欧的事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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