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您这么奸诈的。”傅时欧也说。
“呦呦,你们要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老头子啊??”
“西城老伯,有我在呢,你担心个什么劲啊?”顾双双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她打牌向来是一等一的牛的,还真是没有几个人是打得过她的。
“也是啊。”西城老伯呵呵地笑着,“你们可要小心自己的钱包了。”
打了三局,顾双双赢了好几千块,笑呵呵地往西城老伯的口袋里塞,“您可得给我一点儿分红。”
西城老伯啪地拍掉了她的手,说:“丫头你得先过来给我研墨,否则,饭都没得你的份,还想着分红呢。”
“喂,您这不是过河拆桥吗?”顾双双白眼。
“你什么时候没有过河拆桥过?”西城老伯已经摆好了纸张,等着她过去研墨,理所应当的样子。
“要不我去做饭好了,叫陈木崖去研墨。”顾双双说。
“得了吧,你做的那些东西可以吃吗?”西城老伯很不客气的说。顾双双郁闷了,虽然不算好吃,可是也没有那么难吃吧。只不过是有时会忘记了放盐而已。
“木崖做的东西倒是挺不错的,你改天真该跟他学一下。”西城老伯又说。
于是陈木崖去楼上帮忙做饭了,顾双双则帮忙研墨,傅时欧和西城老伯一起画画。虽然是一起作画,可是这两个人的风格明显不同,西城老伯的笔法比较沉稳,傅时欧的则是放荡不羁的,线条格外的流畅,前后两匹马,一匹是啃着草悠闲着的,一匹却是抬脚飞腾着的。顾双双早就知道他们的风格了,没有想到如今还一直都是这样,傅时欧早就不画画了。不过,这马画得还是那么好。
以前,她最讨厌的就是画马这种生物了,没事长那么多毛,毛的颜色还不能够一样,还跑那么快,跑着怎么画啊。偏偏着西城老伯最喜欢,她画起来特别的不认真,常常画着的时候都能够睡着,然后有人就从后面用画笔来捅她,威胁说:“死双双,再敢睡觉,你的衣服就见不了人啦。”然后她马上就会醒了,因为她最心疼她的衣服啦……
“双双,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西城老伯突然问。
“没什么。”顾双双摇头说,话一说完,她就打了一个喷嚏。似乎是感冒了,她最怕的就是感冒了,特别的难受,她的感冒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好的,得十天半个月呢。
“丫头,看你下次还记不记得带伞。快去弄点姜汤。”西城老伯转而又对傅时欧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顾双双条件反射地拒绝。
傅时欧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已经上了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