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序……”有人答道。
“什么?”苻坚愤怒的大叫,本来念他有才能,襄阳城破之时才留他性命,几番劝解之后朱序终于答应归降,自己还念及他守节给了他个度支尚书的官儿,此次大战本是想带着他前来关键时刻能利用老关系劝降晋军将领,却万万没料到此人于这个关键的时候动摇军心。
“去杀了这个反骨奴才,他身边的那些原襄阳降兵也一概斩杀!”苻坚大喝道。
然而已经迟了,朱序等人大呼“秦军败了。”的呐喊声也许不起作用,但是前方黑压压如乌云般席卷而来的晋军骑兵那可是真实的恐惧,随着朱序作势往后逃窜,越来越多的秦兵开始闻风而逃,经过一上午的不断折腾,新兵的心理上已经几度惊慌几度接近崩溃,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赶紧结束吧,不管谁胜谁败,只要能保住性命。
谢玄的骑兵队并未加入刘牢之和秦军骑兵的绞杀之中,因为那里已经成了一边倒的局势,第一轮凶狠的冲锋已经将来不及发动冲锋的秦军骑兵的阵型完全冲散,晋军骑兵们恪守着一个原则那便是紧紧团在一起,那是因为他们随时都要讲手雷投出,为了避免伤害到自己人,他们依然是一种长条形的紧密阵型。
当这个长条的棒形物深深的插进秦军内部的时候朝两边猛丢的手雷瞬间便将三十步以内的秦军骑兵清空,在这种凶狠的打击下,三倍于刘牢之骑兵队得秦军骑兵也只能堪堪和他们打成平手。
谢玄不会去帮刘牢之,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使命,那便是猛冲秦军中后营,造成大的溃败,这场战斗绝对不能让秦人缓过气来,野牛和水牛之间自然要紧盯着水牛进行攻击,先前的部队太少,只能造成局部的恐慌,中后营还有经十里方圆的地面上的四十万秦兵,这四十万只水牛必须要赶着跑起来。
三万骑兵呈三里宽度的正面,以排山倒海之势无视两边厮杀的骑兵队直冲秦军中营,在连番弩箭的打击之下,黑压压的手雷朝人堆里猛丢,爆炸形成的蘑菇云将战场上空的阳光全部遮蔽,刺鼻的硫磺和硝烟凝滞的宛如厚重的泥水一般,挥都挥不走。
中营的乱势很快便形成,没有人愿意用手中的木棒和身上的麻衣来和武装道牙齿的晋军骑兵来硬碰,更何况敌军的杀人手段简直令人发指,一个黑黑的拳头大的药丸便可以夺走两三人的性命,附带将周围的三四人炸成重伤,在他们浅薄无知的见识里何曾见过这样的玩意,逃吧!他们的心中有着共同的念头,快逃吧!
只要有一头水牛惊慌失措的逃跑,带动的便是整群的水牛疯狂的奔跑,很显然,这第一头水牛并不难出现,在数十名秦兵新兵转身的刹那,便产生了数千名的模仿者,于是数万,十万,二十万……
整个秦军的中后营全部开始逃窜,他们丢掉了手中无用的木棒和竹竿,仍掉一切阻碍奔跑的累赘疯狂掉头而逃,身后隆隆的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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