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乱之中。”
韩暮冷笑道:“与我何干?我只是大晋一子民,那能想到那么多。”
谢安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大晋每一子民都该为大晋社稷着想,若见其乱而不治同样是不忠不孝之人。”
韩暮知道和谢安斗嘴那是没办法赢的,谢安的话语中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则,天下能人多的是,聪慧英武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为何你们要选我呢?”
“天下藏龙卧虎,或许有人聪明才智更甚与你,但是他们谁又能得到我陈郡谢氏、琅琊王氏、荆州庾氏、太原王氏这四大士族的全部支持呢?还有江南义兴周氏及吴兴沈氏,以及吴郡四大豪族朱、张、顾、陆的全部支持,请您好好想想,只有皇上登基大宝,天下才能人心顺服,万民才能得以休养安息。”谢安动情的道。
韩暮暗想,南方几大豪族根本就和自己连面都没见过,何来支持自己之说,若说自己出身吴兴,从地缘上来说属于江南人士,从这一点上勉强说得过去,但是大部分恐怕还是王献之谢安在其中穿针引线的结果。
韩暮内心里也承认谢安说的在理,但是这样的身份转变叫他实在无法接受,于是道:“义父,你们还是起来,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不能应允;你们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我若做了这个皇帝,天下百姓暗地里还不知道如何骂我,此事断不可行。”
谢安使了个眼色,身后跪着的一名尚省官员从随身带的一只木盒中舀出数十张奏折,展开念道:“徐州府万民恭请皇上即位,皇上乃天赐大晋之子,徐州万民泣血恭请皇上早日登基大宝,此乃国之大幸。”
“扬州府万民表,扬州府五百万百姓恭请皇上即位,皇上应顺应天意,造福百姓。”
“宁州府送来万名表……”
“交州府百万子民恭请皇上早登大宝……”
“荆州府……”
“……”
那人唠唠叨叨将各州送来的万民请命,敦促韩暮早登大位之奏表一一读过。
韩暮暗自心惊,谢安王坦之等人当真是花了大力气,他们把自己登上皇位之事当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在周密的布置筹划。
那尚省官员将奏表读完,有捻起另一摞奏表开始念起来。
“庐陵郡报来祥瑞,庐陵东山千年古树又吐新芽,此树乃千年含笑树,已经枯败十余年,树名暗合新皇姓讳,乃大吉之象。”
韩暮听得都傻了,这八騀子打不着的事情硬是被生拉硬扯到自己身上了。
“吴兴徐水河筑高堤坝,并挖掘河道之时,挖出巨碑一块,上有铭文数行言道:吴兴潜龙地,碑出新皇临。百姓们将石碑抬上岸立于徐水河边,数日后碑上铭文脱落呈现仅余笔画,分别为:十、日、十、土、口、牛;百姓们将笔画凑在一起现正是新皇姓氏,于是万民欢庆。”
韩暮眼睛瞪得都快掉下来了,这也太离谱了,心里将这几个笔画一排竟然真的是繁体的‘韓’字拆开的笔画。
“夷州府报来祥瑞,夷州东南沿海近日数千巨龟随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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