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畏风暴,不畏骤雨,严寒或酷暑,都能安然的度过。
沈希尘的步子迈得特别稳,虽说依婍不胖,但抱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重量,况且她现在受伤了,沈希尘就必须更加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依婍嗅着沈希尘身上刚阳的男子气息,侧耳倾听沈希尘那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他是否似我,心跳会因此每分钟快那么几下。
依婍自我陶醉的被沈希尘抱着,连自己脸颊爬上了两朵红云都全然不知。直到沈希尘把依婍小心的放在了洗漱间的椅子上,依婍才恍如初醒,瞪着沈希尘不依不饶,“沈希尘!你不要太无耻!”
沈希尘蹲下身子,堆叠着满脸的无谓,“十七,你见我有耻过么?”
在她面前,他向来无耻。
依婍坐在椅子上,顿时间像是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一如既往的揪着衣领,听闻沈希尘这愈加无耻的回复,一对柳眉拧起来,“沈希尘,真的可以不用劳烦你!”
依婍的声音因为元气大伤变得有气无力,与平日的霸气侧漏相比,可谓太过柔弱。可乍听下来,依婍现在的声音竟有丝许甜,但甜而不腻,咬词清晰的道出这么一句话,在沈希尘耳中竟有撒娇的味道。
但使沈希尘移不开目光的还是依婍双颊上的粉红,因为害羞,原本无血色的脸恢复了白里透红的光华,恍如萃取了桃花的颜色,锦上添花的缀在她精雕细琢的脸上。
沈希尘在心中不断重复着依婍这难得的“撒娇”,久久,缓缓道:
“十七,你是想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