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心痛,麻痹了神经,聂子桀已没了感觉。
冉海颖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不去挣扎,不去回应,麻木了自己,任由他吻着自己。
眼泪无声划过!
苦涩的味道划过口腔,聂子桀总算停了下来,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满是心疼,“是不是弄疼你了?”
眼泪掉得更是汹涌,冉海颖呆呆地看着他。
聂子桀,不要对我深情,不要,真的不要,我怕我会动摇!
痛的是他,他却问她是不是弄疼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
聂子桀,你何曾知道,你弄疼的是我的心!
那一年,那一天,你住进了左心室变成我的主动脉。
她也舍不得,每一次想到过去心都是被拉扯的生疼。
聂子桀莫名的烦躁,“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不哭了好不好。”
他说过,他流再多的血也比不上她的一滴眼泪,因为,流血,他是身体疼痛,她流泪,他会心疼。
冉海颖还是不说话的看着他,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额!”冉海颖突然感觉小腿一疼,回头一看惊了双眸,只叫得出他的名字。“聂子桀!”
察觉到不对劲,聂子桀抬眸望去,几条小蛇过来,吐着可怕的信子看着他们,冉海颖的小腿上一条小蛇咬着她的肉。
几乎是不做思考,聂子桀伸手用力一拽,硬生生把小蛇甩开。
“啊,疼!”冉海颖闷哼。
聂子桀蹙眉,拿过旁边消音枪,一枪一个准,灭了恶心的小蛇,冉海颖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我看看!”聂子桀动手去翻过她的小腿,冉海颖穿得是短裙,伤口咬得很深。
“他妈的,这是什么破蛇!”敢咬他的女人真是活够了,又往已经死了的小蛇身上开了几枪。
蛇是群体动物?
“它们已经死了。”冉海颖苦笑不得,真是幼稚,暂时忘了腿上的疼痛。
聂子桀恨不得刮了那几条蛇的皮,只是现在他顾着冉海颖的咬伤,检查了一下做势要弯头。
“你要干嘛?”冉海颖好奇地看着他。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笨蛋,这种蛇有毒,你忍一忍。”说完,他卷起袖子弯下头去。
“不可以!”冉海颖动了一下腿疼得她脸部扭成一条线,“聂子桀,你别……”
她知道有毒,可是,要是他用嘴吸,那他不是也中毒了吗?
聂子桀一愣,不说话,低头碰上她的小腿。
“聂……”
那么轻轻一吸,冉海颖却像是刀割一般的锥心一样的疼。
在心里把这蛇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她不可以让聂子桀这么做,可是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去阻止。
聂子桀吸了一口吐出来又接着继续!
为了冉海颖,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他的命!
更何况,她还怀着他的孩子,他不会让她受苦。
连着几口毒血吐出来,冉海颖额头全是汗水,背夹都湿透了,力气恢复一点,冉海颖怒吼冲冲,恨不得一巴掌甩去。
“聂子桀,你疯了!”他是不要命了吗?
聂子桀温柔地替她抹去额头的汗水,“对,我就是不要命了。”
“疯子,疯子!”
聂子桀紧紧拥紧她,她根本不知道刚才他有多担心,心慌乱了仿佛有一个世纪。
“冉海颖,我现在很严肃的告诉你,你若是不要我,那你就是要我不要命!”为了她,他甘愿垂头。
冉海颖愣着说不出一句话来,许久,“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她说不下去,聂子桀可以为了她不要命,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你可以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还埋怨什么,在乎什么?
可是,他不也中毒了吗?
聂子桀嘴唇发青,依旧固执地要一个答案,“冉海颖,我不准你离开我!”
他的话永远都是那么霸道,冉海颖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落,她该怎么办?
ps:今天周六,以往小希周六都是要读书的,昨天下午放假去公园玩又去打篮球,参加学校篮球比赛好累的说,今天不读书两更哟,不管有多少人支持,小希都会一直走下去,也许毕业以后我会一直写文,直到死去。
废话多了一点,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