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笑意盈盈,显出很温婉的笑颜,背着光晃花了子虚的眼,他不着痕迹地揉了揉眼睛。
许茯苓随着他进了庭院,发现那只鸟通身不带一丝彩色的毛,但着实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她好奇道:“子虚。你还喜好养鸟?”
子虚的面上也显出了什么,招招手,那鸟就落在了他的手上。他送在自己的耳边,听那鸟咕欧咕几声,听罢扬起手让它飞走了。他看着许茯苓,浅浅扬起嘴唇:“平日养来玩玩的。你猜猜,它告诉了我什么?”
许茯苓瞪大眼睛:“以前听说书看话本的时候,说是上古时候有人养兽,来观察敌情。你的鸟……”
子虚用袖子挡了挡嘴唇,正色道:“它告诉我,昨天某人吃了一盘花提。”
许茯苓昔日厚的脸皮着实红了一番,她仰起头:“啊哈,那个……”她转身看着在一旁吃吃笑着的巧云:“巧丫头,是你吗?”
巧云吃了一惊,连连摆手:“公主……”她看着一旁对着自己使劲眨眼睛的许茯苓,憋住笑:“公子的鸟,还真是神呐。”
许茯苓看着天空上飘落下来的雪花,伸出手,看着落在手里的雪花,像自己衣衫上用银丝线绣上的花纹,虽然不一会儿就自己融化,但是异常漂亮。
子虚对着巧云瞥了一眼,巧云就缩缩脖子,带着下人就走了出去。
“这几日,我们就得起身回那寒山寺去。”子虚的声音一如往常没有起伏。许茯苓的眸子黯了黯,声音低下去:“也就是说……该接我那位母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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