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宁彬对她这样宠着,定是进府了很多年。
柳嗣成看了看今日阳光明媚的蓝天,万里无云,无风。这一切,都如这池里刚盛开的夏,到底,会怎样呢?
同一府里,宁彬抬起眼来,又看见了朱管事。他闭着眼睛,问到:“今日怎么会来的如此频繁?”
朱管事毕恭毕敬:“禀告主子。是宫里那位。”宁彬不耐烦地睁开了眼:“他说了什么?”“回主子,他说他派人查到了褚腾,进了军营。”
宁彬嘴角开始扯出弧度来,继续听下去“他还说,他宠幸了个宫女。”宁彬哈哈大笑起来,肩膀剧烈抖动。“晋督啊晋督。”
宁彬把手伸出去,管事把茶递过来,他瞪了管事一眼,接住了茶,闭眼闻着茶的清香:“朱管事,让他封那女子,做个才人吧。”“是。”朱管事回答,犹豫了下还是说出来:“主子。他说他想献计策来报答您。”
“说。”宁彬没有什么表现:“他说他想烧了慕容家的军营。”朱管事终于说出来了。
宁彬原本紧闭的眼睛睁开了,声音悠然:“也让他去做。”朱管事得了答案,立马退下去,派人去做。
宁彬见朱管事下去,随手拿了块帕子来,擦拭着玉扳指,擦着擦着,就听见声响。他头也不抬:“这么快就回来了?”
玉儿笑起来:“主子,你老是这样猜到,多无趣!”她随手给宁彬换了盏新茶,站在旁边。宁彬盯着那玉扳指,嘴里却再跟玉儿说话:“玉儿。我上次赏你的脂粉和蔻丹,哪里去了?”玉儿看着他擦拭扳指,一本正经地回答:“还是送人了。”
宁彬用嫌弃的目光瞅瞅她,话语可不同往日:“我盼了很久的好戏,就快开场了。以后,你可没有蔻丹和脂粉来送人了。”
玉儿笑起来:“主子的好戏,玉儿当然陪着。主子稍等,我去再泡壶茶来。”宁彬没有笑,静静看着玉儿。
“堂前戏,万家笑,携子带妻巷口绕。”――《录奇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