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见他话语淡漠,知道他也不想再隐瞒下去,翘起了嘴角:“就算知道,有什么意义呢?”宁务观做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点下巴,表情妖孽:“也对。既然如此,那我不瞒你了。你呢?褚腾?”
褚腾见他一脸好奇,没有开口。宁务观笑起来:“啧啧啧,真是无趣的人。”他想了想,说下去:“我非他所出,你该是早知道的吧?”他冷笑一次,掰开指头来算:“五岁,他让人溺死我。七岁,我骑马差点摔死。十岁,差点因为风寒致死。后来稍大些,做了他心中的浪荡公子。喏~你看,他多满意!”
褚腾看了宁务观一眼,见他眉间的戾气满满:“再打一场,如何?”
宁务观笑的明艳:“当然。”他“咻”地一下站起身来,从军服里,慢慢掏出一把做工精良的桃花扇,展开掩面,眉眼间,处处风情:“请。”
褚腾看着他的桃花扇,挑了挑眉毛:“淮安桃花扇。”宁务观忍不住鼓鼓掌:“褚公子,既然你知道这名号,想必也知道怎么对付了,那么,让我来见识见识吧。”话音刚落,只见那宁务观执着一把桃花扇而来,处处下杀手,毫不留情。
褚腾忍不住一声惊叹:“好一把桃花扇!好一个桃花扇传人!”他的功力,绵柔中带着钢劲,以力借力,划开了宁务观的杀机四伏。
宁务观突然把那扇子折好,不着痕迹地收起来。褚腾也笑起来,一眨眼,剑就不见了。
宁务观努努嘴:“我桃花扇还未碰到过如此霸道的功夫,技不如人,我认了。”褚腾侧着脸:“桃花扇传人,还未曾有过男子。而且,桃花扇,江湖上还少有人能专克此扇。但是,你没有用桃花针。”
“啧啧啧,太严肃就不好玩了。兄弟之间,为何要痛下杀手?”宁务观笑起来:“虽不知你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你的目的。”
褚腾没有说话,只是掏出来一块令牌。宁务观看了看,眸子强烈收缩了下,连忙要跪下,却被褚腾扶起:“兄弟之间,怎可行这样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