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挑拨是非,会受拔舌之刑吗?”
木怜跪在地上颤抖起来:“殿下恕罪,今日奴婢伺候主子不周,甘愿自己掌嘴,还请主子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一条贱命吧。”木怜抬起手掌,狠狠地向自己脸上扇去,几巴掌下来,她的脸已经开始发肿。
晋督的气,已经消下去,他露出一副疲惫的姿态:“行了,你下去吧。”
木怜把东西收拾完整,脸都不敢捂住,就退了下去。
晋督背着手,不,不该是这个感觉,他摸摸嘴唇,一脸落寞的样子。呵,宁彬,你可真是只老狐狸。
虽说退婚的人,是慕容卿,可事实上,也是为了断了真的易子楚回来的可能性,也顺便断送了自己和慕容卿的缘分。
是,很可耻是吗?
不知道自己是谁,睁开眼,这华丽却会一刹那间消失,自己会分分钟变成那大街小巷里人人喊打的老鼠!他闭着眼睛,突然想起了那天易子楚和他带来的那个粗鲁人。“狸猫?!”他轻轻哼了一声,眼睛紧紧闭起来,冥想。
他突然睁开眼,目露精光,走到自己殿里的那幅仕女图跟前,静静的愣神。他至今还记得这幅画的来历。
画工不是多么精巧,可是他却放在了心尖上。慕容卿,谁知道这慕容将军家的好女儿呢??
易子楚,易子楚,他念着这个名字,突然邪笑起来。“谁坐上这金銮殿的宝座,谁才是这一国之主,你是真的,那又要怎样??”他越笑越狂妄,最后笑的直不起腰来,笑的眼泪都留下来。
慕容卿。他念着这个名字,想起她故作强行的笑,想起他们相识的过往。放弃婚约?好让宁彬和慕容府结亲,好夺走自己手里的一切吗?就算拼出这条命,也不会让宁彬得逞的。
他握住拳头看着墙上的画,直到手心出现几枚紫月牙儿,收了脸上的狰狞,笑的一脸甜蜜:慕容卿,你等着吧!你终究,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