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礼貌地回了个礼:“品酒才是人生一大乐事,不是快哉?”
玉儿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些情绪,低低开口:“许姑娘好似是病了。”
柳嗣成本来迷蒙的目光里也闪过什么?晃晃悠悠站起来:“穷人家的女儿,不碍事。在这府里呆着,还没享福的命。”边说还边拿起坛子来。
玉儿不再看柳嗣成,只是在前面带路:“先生请。”
柳嗣成抱着坛子,见那玉儿在自己面前走得优雅,目光才变了变:许丫头,怎么了。
许茯苓此时正在啸园的屋子里,站得发晕,可是又不能直接请示休息。
宁彬自玉儿走了之后,也不再擦拭那扳指,接着批阅奏折。许茯苓不知他在看什么?只是看见他批阅的很是聚精会神,不知是不是自己晕的可以,居然看见宁彬对着份奏折笑的开心,看完之后搁下笔来,居然“唰”得一声把它撕成了两半!
许茯苓暗暗道苦,真不愧是那宁务观的父亲!大殿上的仁亲王!她感觉到自己脑门上开始浮现的阵阵冷汗,宁彬明明是看到了的,他居然还让人去请柳叔!那玉儿,看似端庄温文尔雅,实质上也只怕是宁彬手下的得意棋子吧?那柳叔的日子,岂不是举步维艰?这可真比自己在大街上叫卖馄饨的日子,还要更难。起码那时价钱不满意,可以争吵,对着炸臭豆腐的大婶,可以争吵,这里的日子,只能忍着。把自己推下湖的人,也是恨自己吧?
她还在想着,就听见那玉儿对着宁彬行了个礼:“老爷,人我带来了。”然后是冗长的柳叔对着宁彬行礼,她眼睁睁看着往日在大街上嬉笑玩闹、插科打诨的柳叔,今天却正正经经地跪在这与他年纪相同的仁亲王面前,许茯苓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柳嗣成进门就看见这许丫头头上冒出的冷汗,可是在宁彬跟前,不能马上就去顾及,那样怕是反而害了她。他不是看不见许丫头脸色发白,脸蛋儿透着异样的红。
柳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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