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毛:“往常老是在朝堂上,听的他们说去褚月堂玩玩。倒是知道他们是开着说书馆的生意,只是怕没这么简单吧?”
朱管事低头继续他的汇报:“这褚月堂背后的老板褚腾真是不可预料,做着说书的生意,同时还做着酒馆茶肆、伶人演唱的地方。”
宁彬正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枚扳指:“那也是了,慕容府若是纳这样的人为夫婿,一手兵权威名,一手生意垄断,商政一家。啧啧啧,这慕容靖何时有这样的脑子了?“
朱管事汇报完,思量了半天:“主子,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宁彬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朱管事!”他笑的邪魅“很好,你也开始这样讲话了?”
朱管事身子抖了一下:“禀告主子,那前几日进府的柳嗣成,好像是出门往褚月堂的方向去了。他在来京城之前,家里曾收留过一个年轻人。”
宁彬“哦”了一声:“你不用看着那柳嗣成,我自有主张。”
朱管事开口:“主子,褚腾还要派人看着他吗?”
宁彬摇了摇头:“我今日累了,你退下去吧。”
朱管事点点头,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宁彬把帕子递给玉儿,玉儿刚拿上,宁彬的双眼就直视着玉儿,眼神邪魅,他抓住玉儿的胳膊:“玉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玉儿的脸色不变:“主子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吗?”
宁彬看了这玉儿几秒,突然哈哈笑起来:“那务观身边的俩丫头,要是有你一半聪明,我就不会那样罚她们了。”
玉儿也笑了笑:“主子罚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宁彬又闭上眼睛歇息:“你这玉儿!”玉儿轻声把屋里的熏香点着,淡淡的却很安神,在屋里散开。
褚月堂
柳嗣成在大街上,像没头的苍蝇,他心里本来存有郁结,在正午时分愈发的烦躁。
他拉住一位大婶,行了个礼:“大婶,在下初到京城,想问您个地方。”
这有着水桶腰的大婶不耐的扭了扭身子:“你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