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经见过这当朝的摄政王。
他摸摸自己的胡子,叹口气。
他不是此次进京才见到宁彬。
他忘不了这个人,又怎么会忘记这个人呢?
自己来到这里,见到他一身黑衣,端坐在那座的正中央,净色绸缎,浑身毫无一处亮色,倒是那右手拇指上,戴着光滑圆润的翡翠扳指。
精神焕发的模样,和那十几年前自己所看到的人毫无差别。
他沉沉叹口气,就听见许丫头喊:“柳叔。”
声音柔软,毫不像昔日里那个在大街上大喊大叫的许茯苓。
他回头看着这姑娘:“许丫头,你怎么来了?”
许茯苓看他一身素白袍子,绣着黑边纹理。明明是很精神的打扮,却俨然一副很累的样子。很是担心:“柳叔,你还好吗?”
柳嗣成点点头:“当然好啊!就是……”柳嗣成低下头,不再开口。
“柳叔,你别吓唬我,你怎么了?”
柳嗣成看许茯苓一脸担心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就是这里条件太多,约束的很。不让多喝酒。”
许茯苓“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四处看看这柳嗣成住的屋子。虽然不知道这仁亲王府到底有多大,是怎样的实力,但是初来乍到,对主子毫无贡献的门客,可以有着这样的待遇,也是极少的。
屋中央放这个好取暖、易观赏的兽型暖炉,地上虽不似那啸园之中的毯子,轻薄也舒适。许茯苓摇摇脑袋,自己说不出这屋里摆置的家伙什儿都是什么来头,但她就好像看到了那件红漆描金手炉一般,想必都是大有来头的。
柳嗣成转转身子,侧躺在榻上:“丫头, 你见着了那摄政王了?”
许茯苓头低下:“是啊!和那少爷一个品行来着。只是还有些不同。”
柳嗣成“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对了,柳叔,过两天我要随这少爷去慕容府赴宴。”
“慕容府?”柳嗣成眯着眼睛笑笑“没什么的,你尽管去便是。”
许茯苓点点头,见天色不早,就要走了。
“丫头!”柳嗣成一脸凝重“以后柳叔不在你身边,你也要照料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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