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宁务观故作厌烦的掏了掏耳朵:“真是!”他拍拍手,就出现两个丫头。
一左一右,生的十分好看。
那刚才还低泣的女子,一见到这两人,面色开始苍白:“公子恕罪,奴婢这就去领罚。”
许茯苓看着在自己面前发生了这样一场闹剧,面色都不知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来,只得低着头。
这样呆着了半天,就看到宁务观在不停地擦嘴。
许茯苓眼睛里闪过一丝厌烦,真是个薄幸的登徒子。
宁务观看许茯苓敢直视自己,顿时好奇心大盛:“怎么,觉着我是个登徒子?”他接着笑了笑:“你这丫头,以后就代替文澜、文溪呆在我身边吧。”
许茯苓撇撇嘴角,眼睛里闪过疑惑。
宁务观在卧榻上坐得随意,从桌上拿起一杯茶,慢慢品。
“她们二人,生得那样好看。”宁务观品了一口,眯着眼回味了好久。
才接下来说:“过几日,我要去慕容府一趟,参加宴会。万一哪个王公贵族看上她们怎么办?”
许茯苓脸色都黑了,倒是那宁务观品茶好似上了瘾,一杯一杯。还在数着。
“一杯,两杯,三杯。”
喝到第三杯,那天的玉儿姑娘就来到了宁务观的屋子,无声无息。
她不似那天的嬉皮笑脸,正经严肃:“公子,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宁务观拿着茶盏的手停顿了一下,鼓起腮帮子,点了点头。
玉儿转身离去,宁务观叹了口气,去里屋更衣。
许茯苓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关系,但是宁务观出来时,却让她惊了一下。
着绫罗之衣,色调明显比前一套还要艳丽,表情嬉皮笑脸。
宁务观踏出房门:“你,叫什么来着?”
“回公子,许茯苓。”许茯苓回答。
“你跟我一起去。”宁务观打开扇子,一边扇着一边行走。随意之态,让许茯苓摸不着头脑。
谁也看不到宁务观扇子下扬起的嘴角。
果然,还是坐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