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处。人们都夸我那才貌兼具、文武双全的父亲,夸他只娶一个。可是倘若呵护不了她,又何必这样伤害爱她的女人呢? 娘亲在火里,打扮成最漂亮的样子,她一定是在等父亲来。可是父亲没有来。”
许茯苓颤抖着声音:“那,那那,你?”
褚腾笑了笑:“是啊!我没事。”
许茯苓摸起身边的酒壶,就往嘴里倒。而褚腾,还在继续说。
“在火里、在烟里,我期待父亲赶快来救娘亲,来救我。很可笑是不是?我还可以听到那些昔日献殷勤的奴才在外头议论、慌张,却没人冲进来。留着我和娘亲,在火里。昏倒瞬间,最后记得的,是娘亲笑起来时候的梨涡。”
他说罢,就感觉到到许茯苓轻轻拉起他的手,暖暖的。
许茯苓开口,扑面而来的酒味儿:“褚腾,你……很好啊!都……都过去了。你爹爹,那么,呃,爱你娘,他,他一定有事吧?”褚腾还在奇怪,就看到许茯苓挥挥手里的酒壶:“咦~没有了啊。”
刚说完,酒壶落地,头歪在了褚腾的肩膀上,唠叨“没有了。”
褚腾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这是他第一次说娘亲。
他想继续下去:“昏倒起来,转眼变天,我不知道是谁救了我。醒来时,我穿着破烂的衣裳,躺在大街上。我想起娘亲,就想回去。打听去处,打听路途,一步一步回去。可是茯苓,你知道我回去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他看看许茯苓:“我被人说是疯子,守卫赶我走。全城皆白,他们说我父亲驾崩。驾崩?他?这个男人怎么舍得?他的国家大事呢?然后我就听到了,摄政王掌权,辅佐皇子易子楚,待他成年,登基临位。易子楚尚在?那我是谁?”
褚腾苦笑,他紧握着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没人知道半夜不敢睡着的惊恐,过着与乞丐同样的日子,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的岁月,想念娘亲的一切,还有梦里总有的火。四处流浪,遍受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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