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什么模样,也不知是何等才气。最重要的是,他在为一日,我就永远是褚腾。永远不可以认祖归宗。”
柳嗣成心里沉重,叹口气,张口也是非往日一般的不正经:“宁氏一族狼子野心许久,老朽虽不知长安诏的具体内容,但也知道先帝定然在这诏中说了什么?牵制住那宁彬。”他目光沉痛:“公子,你要老朽做什么呢?”
“这摄政王府里,有一份天下能人的名单,先生也位列其中。只是这宁氏一族,向来不喜自己可以找寻招揽,更欣赏有识之士。所以先生……”褚腾缓缓道来。
“未报国之身都半截入土了。还可以有这等报国机会,老朽是愿意的。”柳嗣成语气陈恳。
“多谢老师信任之恩。”褚腾开口。
“老朽惊恐啊!”柳嗣成语气轻松了些:“日后公子还要做自己的一番大事,公子孤身一人之力,在这民间许久,公子路难啊。”
褚腾点了下头:“先生是愿辅助我了?”
“老朽定当万死不辞!”柳嗣成目光灼灼:“只是……”
“先生有顾虑尽管说!”褚腾恳切:“莫不是茯苓?”
柳嗣成长长出了口气:“公子真是聪明。认识许丫头的时间也不短了,这姑娘心善人好,有时候大大咧咧,但是人着实不错。这几年,两个人照顾,倒真有些父女的感情了。”
褚腾向前走了几步:“褚腾倒是有两个办法。第一有些危险,不过可为先生做保障:携她一起去摄政王府;第二种,也就是我把茯苓托付给我的人,让他们来照顾她。”
柳嗣成摇摇头:“还是老朽带着她吧!这姑娘不知道情况反而安全得很。在公子的人身边,就怕不服规矩,涂添了很多麻烦。”
褚腾“嗯” 了一声:“老师早点歇息吧。”
“公子何时启程?”
“再过几日。”褚腾淡淡地:“老师放心。”
柳嗣成想了想:“公子歇息吧!老朽也睡了。”
月光已经升的很高了,映照如霜。睡得安详的许茯苓还不知道,人生的转变就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