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日日喝着药,但我还是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头脑里面经常“嗡嗡”响着杂音,让人心烦意乱。手脚酸疼无力,连下床行走几步都要木棉珊瑚合力搀扶,就算这样,我也走的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除此之外终日都只能躺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
段亭桥来把脉也把的很是殷勤,但对我的身体状况却只字不提。我问他,他也只是恭敬道:“娘娘是受了大的刺激,过后又忧思过虑,再加上九日魂的毒也还未解,所以身体的亏损比较大。只要娘娘放宽心情,按时服药,用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
我半信半疑,之后问着木棉,也是和段亭桥一样的说辞。
傍晚,木棉去太医院拿药,珊瑚在厨房煎药。丁香服侍我用膳,我执意要自己吃,丁香急道:“娘娘,你身子还未痊愈,还是奴婢来喂您吧。”
我瞟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饭碗和瓷勺,这小小的饭碗在我手里却好似有千斤重,一直颤颤巍巍,我忙双手捧着,双手却好像再也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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