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晟不见怒色,平淡道:“怎么个对付法?”
他语气平常,像是在问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但话语间又自有一股威严压迫之气,听得人冷汗淋漓。
惠儿吓得又是一抖,“今天早上,在经过怡兰轩的院子时,珍妃娘娘就让奴婢趁怡兰轩宫人不备之时将些杏子和山楂都丢在了角落里。娘娘原本是想着在雪妃娘娘那吃完酸梅汤,回去佳福宫她再吃两个杏子和山楂让身子出现不适。然后就说是雪妃娘娘在她的酸梅汤里加了杏子和山楂,为的就是要害她肚里的皇嗣。”
惠儿每说一句,珍妃的脸就白一分,太后的脸就阴一分。
“谁知雪妃娘娘竟像是知道了些什么,百般推脱就是不肯给珍妃娘娘做碗酸梅汤,后来干脆让做酸梅汤的宫女烫伤了手。娘娘气得莫法但也无可奈何,回到宫中还气得摔碎了一个青花瓷瓶,过了片刻又吩咐奴婢去泡杯茶来,要用刚烧开的滚水来泡——本来娘娘有了身孕之后曹太医都说不宜再饮茶了。但娘娘在气头上奴婢也不敢违命,忙遵命去泡了来,谁知娘娘不是要喝的,只是端起茶杯将茶水全倒在了她自己的裙摆上。最后,再让萍儿去禀明太后说是在雪妃娘娘那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借太后的手惩罚雪妃。
说到这里,一切已真相大白,珍妃的一张脸白的瘆人,她膝行到夏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