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惊了胎,一回到宫中就感觉不适,还不敢声张,要不是她的宫人怕龙裔出事悄悄向哀家禀明,哀家至今还要被瞒在鼓里。之前僭越之事饶你一命不知感恩,现在仗着有皇上的宠爱就无法无天,竟敢残害龙裔。你还敢说你不知罪吗?”
原来指鹿为马,颠倒是非黑白就是这样的。我直起身,冷冷道:“臣妾不知何罪之有,臣妾不服。”
“好!好!好一个不服!”太后怒极反笑,“如今是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狐媚皇上,残害龙裔,祸乱后宫,哀家留不得你。来人!送她上路!”
仿佛是很多年前的一幕重演,相同的话,相同的场景,不一样的是人。那时的我还很小,对即将缠脖的白绫害怕又无助。现在这一杯毒酒,让我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却同样胆怯。
我挣扎,却挣不开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端着毒酒的宫女离我越来越近。太后眼里是满满的憎恶又有着一丝如释重负,珍妃眼里是满满的自得和胜券在握。不!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有出宫,我还没有找到致远,我还不能死!夏子晟,夏子晟怎么还不来?小安子还没把话带给他吗?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见到他!只因我清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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