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才两月身孕,身子并不显怀。但她走路的姿势已是一手撑着后腰,非要做起已怀了七八月身孕的吃力样子。我见她打扮的甚是奢丽,芙蓉色的衣裙上是织金荷叶牡丹花纹,衣襟和裙裾边缀满颗颗饱满圆润的粉色珍珠,璀璨夺目。流云髻上斜插一根玫瑰晶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与一支宝蓝点翠珠钗。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白皙手腕上的一对血红玉镯,想来这就是太后赏她的了。这玉镯看着艳若鸡冠,油脂光泽,俗语云:玉石挂红,价值连城。这太后,为了她这肚里的孩子,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她一进来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可见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冷眼瞧着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姐姐今日怎么有空到妹妹这角落里来了?”
她亦笑的明媚灿烂,“上一次姐姐来看妹妹,碰巧妹妹抱病在身不能相见。听闻妹妹身子已好,特意又来看望妹妹。”
她特意强调了“特意”二字,一双手摆弄着手上的红玉镯,我只觉那红色真是特别刺眼,道:“姐姐今日这身装扮真是明艳动人。特别是这对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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