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担心夏国效仿越国,所以才对秦雨烟这么在意。想到自己先前的猜测,我半是好笑半是惭愧,点头道:“妺喜、妲己、褒姒、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宠爱她们的君主最后无一不亡国或死于非命。而且解忧夫人十分工于心计,所以你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来凌国的目的必是不简单的。”
我突然想起一事:永安王去世已有段时日了,按理该是致远承袭父爵,可直到现在他依旧只是世子。我挽着手上的丝线假意漫不经心问道:皇上可有说过什么时候让你世袭王爵?”
他不料我有此一问,慢慢放下已端在嘴边的茶杯,整个人竟又笼罩在一片痛苦之中。我以为自己说错话,后悔死了,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去补救,只好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脸色。
他见我忐忑不安,勉强笑道安慰我:“不关雪儿的事。如皇上能还父王一个公道,哪怕我就是沦为平民也心甘情愿!”
雪花越下越密,北风越吹越猛,风雪交加,像织成了一面白网,瞬间网住了这天地间的一切。我忧心忡忡的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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