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无表情的北堂誉,唐心洛在心中揣测着他会什么时候开口讲话,可是刚存着这样的心思,她就立刻打断了自己,她对皇上这样的大帅哥没什么免疫力,心根本就稳定不下来,说到猜测,只怕是在为难自己。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夜华的样子,吓的唐心洛连连在心里面呸呸的将他给赶走,现在可是有一个大帅哥在眼前,还想那个坏家伙干什么啊?
唐心洛大概等了有半盏茶的时间,皇上才轻轻地开口:“你就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心洛?朕听人说你日前曾让皇后与锦贵妃闹得不愉快?”
唐心洛很佩服皇上,这样严肃的问题,他竟然问得云淡风轻。
她等了半晌,却是等来了一个大难题,而这只是难题的开始,这也让她的内心稍稍的安了一些,这可以知道皇上为什么能够叫出她名字了,不过这里面还有另一个漏洞却让唐心洛忽略了,这个世界上知道人的名字多的是,但是皇上却单凭一个储秀宫就认定她是唐心洛,那未免太神奇了吧?真的以为皇上那么清闲,每一个人都记住啊?
“奴婢有罪,奴婢该死,请皇上降罪!”唐心洛犹豫了下,立刻跪倒在地上,心再度被悬起来,真不知道她之前开心什么,和皇上谈话怎么能算是幸运的事情?
“你不必急着请罪,朕只是想知道所谓何事!”皇上悠悠地开口,嘴唇抿成一条线,如鹰鹫一般的眸子盯着唐心洛,让唐心洛心中有些发乱。
“奴婢不小心打碎了锦贵妃娘娘的琉璃花瓶,皇后娘娘便将自己的琉璃花瓶送与锦贵妃娘娘以作赔礼,幸得两位娘娘慈悲,奴婢才免除死罪。但是奴婢知道自己确实该死,还请皇上降罪!”
她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她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利用唐心洛的聪明逃过一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心洛真的就是心里强大的人,很快就真的冷静了下来。
口口声声请求他降罪,却是一副镇定非常的样子,犯错的奴才,他看得多了,但是像唐心洛这样犯了错而坦然自若的,北堂誉却是第一次见到。
他如深潭一般的眸底,藏着一丝极淡的蓝色,是没有人能看得见的变化。
“打碎朕御赐的琉璃花瓶,你这宫女可真是胆大包天啊!不过既然锦贵妃心怀慈悲饶你一命,那朕也就不追究了。不过朕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何能耐让皇后愿意拱手让出琉璃花瓶,替你向锦贵妃赔罪?”
那如鹰鹫一般的眼中闪着万丈刀光,稍有不慎,便会夺出眼眶,到时唐心洛便是第一个死在刀光下的人,而皇后娘娘就是第二个,当然了,她这是想多了,木碗儿哪里可能会因为她一个婢女而受到牵连了,真当能够坐上后位的女人是吃素的啊?
“启禀皇上……”唐心洛深吐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皇上道,“皇上误会了,皇后娘娘之所以会赠琉璃花瓶与锦贵妃娘娘,只是因为皇后娘娘对锦贵妃娘娘情同姐妹,不忍心见她为破碎的花瓶伤心,并不是因为奴婢的原因。”
“真是如此?”皇上眸底的浅蓝色变得若隐若现,他微微簇起眉峰,看星星他眼前的宫女,这个宫女竟然告诉他,皇后对锦贵妃“情同姐妹”的事情,如此胆大包天的宫女,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对于锦贵妃和皇后之间的关系,皇上身为一国之主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虽然皇后木碗儿的性子十分恬淡,几乎是与世无争的心性,但是别忘记了她现在可是霸着一个正宫的位置,锦贵妃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哪里会不去争夺这样的一个位置呢?
一旦有争夺的心思,那两个人之间必然会有诸多摩擦了。
一旦起了摩擦,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会好的了多少?
他可是第一个不信,这个世界或许有圣人一般的人,但是至少他知道的木碗儿不是那样的人。
只不过现在的锦贵妃在木碗儿眼中还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货色,所以木碗儿才会对锦贵妃不甚在意。
要是木碗儿真的就只会一味的吃斋念佛,那木家的人怎么也不会让木碗儿进宫啊,要知道在这个步步惊心的宫廷,稍不留神身死是小,连累了自己身后的家族,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聪明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小看木碗儿,要知道木碗儿不争宠,但是这个后位却依然没有落入她人手中,这就是一个明证了。
对于这一切,皇上都是了然于心,不过该不知道的还是要不知道,即使他是君王亦是如此,要不然他该让自己下面的那些人怎么混啊?不是有一句话叫做难得糊涂吗?
“若非如此,皇后娘娘怎么忍心割爱呢?那琉璃花瓶可是皇上御赐的,皇后娘娘经常面对着它来思恋皇上。所以才会明白锦贵妃娘娘面对着破碎花瓶的伤心,愿意割爱,并不是因为奴婢的原因。”
唐心洛再次申明了皇后送琉璃花瓶给锦贵妃不是因为她的原因,她可不想那么快就被当做是蛊惑皇后娘娘的罪人遭处死。
不过她那么说更想皇上能明白皇后娘娘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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