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辛左躲右闪,看似杂乱无章,结果不但毫无伤,那几个小混混却在混乱中纷纷挂了彩。***
周辛一边捂着头窜来窜去地躲闪,一边嘴里还不停地说:“各位兄弟们,息怒息怒啊,大家都是出门在外,何必动手伤了和气呢?你们手下留啊。”
那些小混混,撸胳膊挽袖子,手脚齐上,貌似马上就要打到了周辛,可是关键时刻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就扑了个空,有时反而自己莫名其妙摔跤跌倒。
阮歌在一旁被他们滑稽的样子逗的前仰后合,拍手在一边大笑。
客栈老板见此景欲哭无泪,在一边哭丧着脸劝也无用,一时之间这家客栈里被弄得鸡飞狗跳,杯盘狼藉。
最终小混混们,都累得跟狗一样,趴在地上直喘气,也没有抓到周辛。
那个叫王虎的小头目,手扶着一根柱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喘气一边指着周辛和阮歌道:“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得罪了我王虎,我一定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阮歌摇着扇子,笑眯眯地说道:“我看你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客栈老板已经去报官了,说这里有人寻衅滋事,聚众扰乱公共秩序,你就等着被抓吧。呵呵”
王虎一听脸色变了变,可还是嘴硬,道:“我才不怕,我衙门里有人,我看你们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一个小混混听了,一瘸一拐地走到王虎身边,在王虎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王虎先是眉头一皱,随即回身气急败坏地指着地上的几个人吩咐道:“哥儿几个都起来,我们还有要事要办,今天就暂且饶他们一次。”然后狠狠瞪了阮歌两人一眼,一帮人互相搀扶着,龇牙咧嘴地走出门外,很快消失在门口。
阮歌疑惑地转头看向刚从桌子底下出来的周辛道:“那人说什么了,怎么这么痛快地走了?”
“他说衙门里的李捕快刚娶了二房姨太太,正休假在家,没在县衙。”周辛在一旁慢悠悠地道。
“哈哈!原来如此,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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