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歌连日来都躺在床上,不能大幅度的活动。***
宁溟御自那日给自己施针后,再没来过。
宁溟琛被自己赶走后,也没露过面儿。
这倒让她安心了不少。
荣华倒是每日来探望她,一坐下就不记得起来。有时候直到阮歌提醒他天色不早了,他才仿佛恍然知道,阮歌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
剩下的闲暇时间,她就对着笼子里的‘白云’自自语。
‘白云’聪明的与她一唱一喝,虽然有时只能重复地说着些不知所云的话。
不过她最近现了奇怪的事。
深夜,每当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总会模糊地看见个人影站在床前看着自己。
那人面上仿佛罩着一片浓雾,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容貌。
只是那人在看着她的眼神,却忧伤的难以形容,连自己都感到莫名的悲伤。那感觉很奇怪,仿佛与他似曾相识,但是努力地搜寻脑海又好像不曾有过这样的人。
然后次日醒来,询问身边伺候的人,也压根儿就什么都没看见过。一点儿踪迹也没有,就像个来去无影的幽魂。
这种况让阮歌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伤到了脑袋,要不怎么会产生幻觉?
窗外天色已暗,书房的暗室里。
荣华道:“都一连好几晚了,阮歌都被你搞的神神叨叨的了。实在不行你就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面具上红黑相间的纹路,在男人脸上勾勒出狰狞的图案。
男人默不做声。
“这两天凤临的街头巷尾都在疯传那句话,‘得凤尊者得天下’。我想这背后和你有很大关系吧?”
荣华收敛了些许笑容,轻摇着扇子问屋子中始终沉默的那个人。
男人终于缓缓道:“计划必须要提前。”
荣华‘刷’一声合起扇子,脸色有些冷意:“平日部中大小事我懒得插手。老爷子的话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这件事,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伤害到她一星儿半点儿,你知道我的脾气。”荣华的语气冷若寒冰。
男人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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