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丞相正着人犒赏呢,每人十两银子,见者有份!”
“居然有这好事儿?“俩人兴奋得很。
“是啊,快去吧,而且据说回了都城还有赏呢,跟着战帅好处就是多啊。”那几个人说笑着走远了。
这俩守军羡慕不已,又愤然抱怨:
”唉!倒八辈子霉了,今天摊上这鬼差事,这个死奴隶能有多重要?居然单独关押,还要寸步不离。”
屋里的阮歌闻听,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心头一喜。她把桌上破茶壶用苫布裹住摔碎,以防外面听到声音,又捡了两片最锋利的碎片揣在身上。
接着她贴着帐门,对外面说:“两位大哥,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不能领赏赐。”
俩人听她这么说,更恨她了:“你倒霉就算了,还连累我们哥俩儿。你真是该死。”
“两位大哥,你们去领赏吧,我已经是战帅的奴隶了,不想再连累你们,我一个弱女子还能逃出这有几万大军的大营不成?”阮歌说的情真意切。
俩守军面面相觑,俩人眼神交换,有些动摇却又下不了决心。
“守军大哥,领个赏能用多长时间,你们快去快回就是了,我不会跑的,若再犹豫恐怕赏钱就发没啦!”阮歌又道。
一听赏钱要发没了,俩人坐不住了,“量你也不敢逃跑,你千万别随便走动,就在里面呆着,别自寻死路。”然后撒丫子就跑,边跑还边互相推搡,恐怕对方抢了先。
阮歌掀开帐门,左右看看,此时天色已暗,她匆匆闪进暮色中。
若要独闯宁军大营根本没有机会,这是宁溟琛的老窝,上万的军队还不把自己踏成肉酱。
若是给他们制造个不大不小的混乱,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阮歌心中已有打算。
她隐约记得之前关押蒙军难民和俘虏的牢房,便向那个方向摸过去。营地中已零星点起火把,火光中更显昏暗。营地中大多数人都到营前聚合了,巡逻的并不多。
没多久便到了距离牢帐不远,门前仅两个兵卒把守。她偷偷绕到牢房后寻了个隐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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