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给我加任何工资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算是免费为你服务,再像以前那样每周一次上课,太频繁我可亏本了哈!”安远很难得的与陌朵朵开起玩笑。
随着陌朵朵的笑声,这件事情几乎已经被她抛到脑后。
陌朵朵沒有去问安远,那天在电话中听到护士喊出來的病号患者是不是他。
安远那天真的是被黎暮寒打了。
为了不被自己看出什么來,因此安远才把每周一节课改成了每个月一节。
到底是不是,陌朵朵沒敢往那方面猜想。
她宁愿去相信安远,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只是存在于自己梦境之中,也不要抱着好奇心去探索事情的真实性。
因为知道,黎暮寒不可能会为了她而对自己得力助手大打出手,只要坚信,黎暮寒不过是拿她当做一件物品,不值价钱的物品。
或许只有这样,陌朵朵才能沒心沒肺的坚强生活下去。
安远给陌朵朵上课的次数是越來也少,连同陌朵朵回家看父母的次数一样,发生不少改变,这一切应该都要怪罪于那丝毫不给力的肚子。
三个月,九十多天,可以让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失去全部信心。
陌朵朵由刚开始的胆怯,很多天才回去探望父母一次;后來改成了密切來往,甚至有段时间陌朵朵几乎是一个星期要去看望自己父母3次,黎夫人不反对陌朵朵回娘家,只要她的肚子能够为黎家争口气,再有就是不管待到多晚都必须要回家里睡觉,黎老夫人说,不回自家睡跑到娘家去,传出來不好。
什么都是传出去不好,而且但凡是关于传出去会对黎家造成影响的,都是黎家的禁忌。
不过想想,也该是知足了。
然而,陌朵朵虽然日子一天天过得不错可也是好景不长,终于,黎老夫人的耐心全都被她磨完,磨尽。
熬过最冷的寒冬,迎來百花香气的春天。
黎老夫人对着陌朵朵下出新规定:“从今天开始,你哪里都不许去,直到怀上黎家孙子为止!”
强硬的语气,不容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