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的时候竟然也能做到把药吞进去,看來,自己也真是不容小觑,能量超过想象,却又不及想象。
黎暮寒还在浴室里沐浴,陌朵朵想要休息一下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给自己盖不了被褥,入冬后的天气,白天到下午几乎分辨不出來,只有夜晚天气才会变黑,也只有夜晚陌朵朵才觉得,这个世界,不论有沒有黎暮寒,都可以成为一个令人可怕的地方。
蜷缩着身体,望着外面又在纷纷落雪花,陌朵朵只期盼黎暮寒能够早点从浴室出來,或帮她盖上暖和被褥,或抱着她走进浴室,不管是哪一样都比现在好很多。
冷。
好冷……
应该是睡着了,梦中依稀看见安远和黎暮寒站在屋内。
安远很抱歉的样子,低头对着黎暮寒说着什么对不起、失职,还有一句好像是关于她的,陌朵朵只听见了清白二字。
而黎暮寒丢下一份报纸在桌上,一向冷静的他竟然也动起手与安远打架,不,确切的來说,是攻打安远,因为安远从头至尾都沒有还手过,哪怕好几次都被黎暮寒打倒在地上久久沒把办法起身,他仍然坚持不还手,到了最后,想着黎暮寒的气会逐渐减弱,怎料黎暮寒出手比之前更加有力,安远从不还手改成偶尔防御,却也是沒有主动发出攻击打黎暮寒。
梦里面,好像安远还流血了。
血滴在地板上,散散落落,她竟然有些心疼。
从睡梦中醒來,不见安远,身边也沒有黎暮寒在,那些模糊的片段场景,陌朵朵只当做是一场梦境,安远滴在屋内的血迹也消失沒有看见,屋内一切正常,并不像发生过打架的场景,只是……为什么桌上面黎暮寒在梦中丢下的那份报纸,却不曾消失。
拿起座机,迅速拨打安远的电话。
“喂,发生什么事情了,少奶奶给我打电话过來!”安远很快的就接听了。
听声音并不像受伤后的虚弱音,陌朵朵也算是送掉一口气:“沒,沒事,我只是做了个梦,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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