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般的疼痛时,陌朵朵也只能是尽量克制着忍住,时而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类似疼又像是在呻|吟的声音。
“很好!”他轻蔑的一笑。
单独來看,黎暮寒的微笑很迷人,可在陌朵朵眼中,不管黎暮寒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还是故作客套礼貌的笑,都是那么让她不寒而栗。
“呵呵!”滚烫的泪珠滑落,流到陌朵朵下巴处,她不禁苦笑,黎暮寒问:“笑什么?”陌朵朵缓缓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沒什么?见识到堂堂黎氏集团的总裁大人在做床|事方面有这么多特殊癖好,不禁发自内心的想要感叹一下!”
黎暮寒仍然保持微笑,他问陌朵朵:“多吗?我怎么沒发觉很多,今后……你就知道什么叫特殊癖好,什么叫做多!”
陌朵朵最终选择沉默。
难道……黎暮寒,现在这些还不算很多吗?
今天,我算是彻底领会到了你的本事,真后悔,当初竟然会和你签下婚约,真傻……
陌朵朵独自嘲笑,她真是低估黎暮寒的处事手段,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记仇,又怎么能这般对待一名女子,他的性格真是多变,就像你坐在台下望着台上表演变脸的演员一样,你永远都猜不透他们下一张要变的脸是什么颜色,多可怜。
相信前世,上帝一定是很爱很爱黎暮寒,不然又怎么会让他今生过得如此顺风如意呢?
原來,上帝也会有私心。
陌朵朵忽然想起以前和左离在一起念书的时候,曾有段时间欧美歌曲‘god is a girl’火到不行,不知不觉把这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和歌曲想到一块,竟然会觉得很好笑,她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黎暮寒不喜欢,从他的眼神当中可以读出,他现在很不开心。
“你來动,取悦我!”这句话,明显比之前的话都要冰冷。
坐在黎暮寒的身上,陌朵朵被动的尽可能让自己慢慢接受与习惯他的硕大,真要是换做是她自己上下做动作,难度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