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事情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粗暴的掀开螺儿捂得严严实实的白色被褥,床单上面一片血红色顿时使得黎暮寒面目苍白。
“怎么回事?”他有些不安的问。
螺儿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怎么还会出血?可倘若床单上面的血迹不是出自她身体,那么,还会是谁?――黄总那个老家伙?可能性小到没有。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黎暮寒大声吼道,手指着床上那摊血迹,说:“这是谁的?”
“我的。”螺儿淡淡回答。仍旧是,不悲不喜,双目无神。
“不可能!”黎暮寒当即否定。
“怎么不可能?”觉得有些好笑,她继续说:“不是我的血,难道你认为以我的力气能弄伤那两个畜生?”
她无神的眼眸在提起那两个男人,顿时变得阴暗、恐怖、满是怨怼。她恨不得自己亲手杀了这不是人的东西,用他们的肉和骨头熬汤拿去喂狗。
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心狠手辣,前提一定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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