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眼眸猛然一震,心里像是钝击。
公孙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恨不得撑裂眼眶,同时胸口涌出一股极不舒服感觉。
死寂蔓延……
樊月熙被这番胡言乱语彻底惊得脊背发凉,但他立马回过身,猛然抽出被两人抓着的手,退到一边。
“差不多点行了,你们没事老问我同一个问题,我忍了,不明不白拿我拉锯,我也不计较。我是吃你们,住你们,若是实在看我不顺眼,大可放我离开,我也不干扰任何人。”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总是没事拿出几乎监视的态度看他,他就怎么也抑不住怒火。
他是个人,不是物,被随意摆弄,还要到处讨好。
如果嫌他碍眼,就别困着他,脱离他们,他也能自食其力活好。
“你们干脆放了我,至于怀疑什么陀香的事,别给我扣没有的帽子,我带不起。”
闻言,公孙逸脸色猛然一沉,笑意冰冷起来,他没告诉樊月熙关于陀香的任何事,在没弄清之前,他不准任何人提及。
楚元麒眉间微蹙。
“我没有赖着你们,没你们我一样可以活下去,反倒轻松,也不至于天天和你们猜疑算计,挺没意思不是吗?”
樊月熙恢复一贯笑容,七分慵懒,三分疏远。
这水他淌不起,年纪轻轻,犯不着。
摆弄两下茶杯,樊月熙淡淡瞟向楚元麒:“内贼的事我可以帮,当我还你人情,之后也算是利用完我了吧?”
他的话让楚元麒眉毛越柠越近,心底燃起一团阴怒。
公孙逸嘴角笑意不见,原本温和的双眼,也带了僵硬线条。
“公孙公子怀疑我不假,我没脾气,毕竟我的出现突然,在公孙府又是寄住那么些日子,若有什么想让月熙办的事,说出来无妨,我以命相报。”
随即话锋一转,樊月熙缓慢收敛笑意,低声道:“确切说,我欠你们两人各一条命,即便真要我死,我也愿意把命给你们。”
樊月熙说了很多,他几乎把这阵子囤积的压抑,尽数讲了出来。
他该说的,他们也该听。
樊月熙发现,如今愈发跟这几人有扯不清的关系,他也跟着心思混乱。
他说完,就打算离开,他不想继续纠缠不清。
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把捉住胳膊,樊月熙心中一声悲鸣,他都说得那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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