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腰嘎嘣一声也没管,凝眉喝道:“我都解释了,是他先得罪我的!”
桌案前的人不理,低垂的睫毛浓密,额头光洁。
“他要杀我,我难道不得正当防卫?”
本以为对方又要装听不见,就听楚元麒淡淡道:“军中律法,不得杀人,违者死。”
樊月熙一愣,口气有些虚,那红眼士兵的确没打算杀他,可却给他更致命的侮辱!想着立马又来底气:“他侮辱人!!”
像是听到好笑事,这回楚元麒抬了头,将目光很自然地放到满身土灰的人身上,扬扬眉:“如何个侮辱法?”
“他!”一个他字出口,就呛住了,转而干咳两声,挪开目光低沉到道:“他……他…”
对方不制止他的结巴,反而越过桌子走过来,轻轻蹲下身,自上往下俯视,冰冷的蓝眸有了一丝清淡笑意。
樊月熙一僵,鼻间是对方清冷气息,他猛然抬头,迎着对方眸子低声怒道:“他说他要干 我!他还怂恿所有人干 我!怎么?我就任他 干?还是等着所有人 干?”
这一说,帐内温度立马低了几分,阴冷盘旋,凉气钻入衣内。
楚元麒原本还算和气的表情立马恢复原样,他极度缓慢的将视线扫向樊月熙因打斗凌乱的衣衫,两人都不语。
下一刻,樊月熙来不及反应,立马就被人扯起来,甩向不远处的大床……
闷哼一声,脸朝下狼狈的扑在被褥上,打斗折腾的他体力已经欠缺,此时撑了半天胳膊,硬是没起来。
头顶黑影罩来,愕然回头,就被立马按倒。
上方覆压的人呼吸喷进樊月熙颈项,温湿也令人浑身发寒:“既然这样,不如洗干净在和他们拼命也来得及。”
楚元麒有些怒,他给他的紫黑檀木竟是一点都没用到!
他给他那东西,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是发生!
这蠢蛋……
樊月熙僵愣不动,显然没缓过来,紧接着他就感觉腰带自己一松。
那人再度冰冷开口:“我来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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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月熙:qaq不带这样的!我只是按剧本念而已,别撕我腰带……
楚元麒:我也是按剧本演。
樊月熙:……
某人:(*?乛 v 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