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锁在樊月熙身上。
“在下樊月熙,一介草民,在白行山不幸失足跌落,多亏公孙公子相救,才大难不死。”拱手行了个礼,态度仍是不卑不亢。装傻?好,陪你!想着,便转头看向公孙图道:“这位想必是公孙老爷了,嗯……可这位公子是……”
将眼睛挪向公孙黎,明媚的眼里满是戏谑。
“他是……”
“在下公孙黎!”公孙逸刚说了两个字,便被公孙黎抢了话去。略微尴尬,但还是微微一笑作罢。
“哦,原来是二公子!”樊月熙眼里笑意浓厚,这回多出些挑衅。公孙黎眯起眼,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明知道自己是三少爷,却故意称二公子!
公孙逸诧异,忙纠正:“这是我三弟,公孙黎。”
樊月熙笑着道:“真是冒昧,原来是三公子。”
“无妨!”公孙黎有些咬牙。
不管公孙黎幽幽的眼神,樊月熙将手背在身后,侧身站在公孙逸身边,笑的人畜无害。公孙逸此时也只是无奈笑着说:“好了,还是快些用膳吧。”
这顿饭吃得,几个人都不爽。
饭后,从风正扶着樊月熙回满花阁,却被公孙逸叫住:
“月熙,后天有灯展,不如你随我去看看,也好熟悉熟悉地方。”
灯展?
古代的灯盏应是很有味道,电视里都是演的星火辉煌。
“好啊!当然去。”不加思索地回答。樊月熙笑了,或许这世界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首先就要学会适应。
“那好,后天吃过晚饭,我在厅堂等你。”
樊月熙正要应声,就听,旁边一声猪叫……
“二哥不带上我么?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二哥如此冷淡,对外人如此热心,到叫三弟伤心啊……”说着还一副难过的样子,看着他和公孙逸相似的外貌,只是略微稚嫩,让人怜惜。
公孙逸笑了,温和道:“你来就是了,又没说不让你来!”
“嘿嘿!好!”毕竟只有十八岁,在自己哥兄长面前,脸上永远是孩子般的笑,纯净明亮,没有昨天半分深沉。
樊月熙鄙视了一眼,却不知自己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同时心里有些堵……王子晏怎么样了呢?越是想,心里越是闷得慌,隐隐疼着。
“樊公子?你怎么了?”默默跟着的从风小心的问道。
“啊……没事,咱们回东灀园吧!看看花。”
“好。”
应完樊月熙,从风又向公孙逸微微埋首:“少爷,属下先送樊公子回了。”
“去吧。”公孙逸笑容淡淡,记住了方才樊月熙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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