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那么,和警察们搞好关系就很有必要了,当然,这关系得靠真金白银来维持。
“蠢货!”八爷骂道:“要钱,他们不会暗示一下吗?直接就上来下黑手,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分明是有人看到我们的买卖眼红,存心想让咱们挪个窝!”
哼!八爷训斥完这个手下,心里冷笑了一声,叫我们挪窝,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就算我肯走,怕是社团也不会放弃这块地盘吧,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到底是社团内部的人在使绊子,还是外面的家伙打算虎口夺食,在目前情况不明的情况下,直接将朱标捞出来,就是最好的反应了,这不啻于狠狠的打了对方一巴掌,如果对方见此计不成,再度出手的话,那么,有了准备的自己,就一定可以摸到对方的脉络。
“不要怕花钱,该打点的打点,尽早和阿标联系上,叫他不让乱说话,被人诓了话去,也别让他在里面吃亏!”他吩咐道:“你们给我盯紧点,有人要是忍不住跳出来,尽快通知我!官面上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在八爷心里,还担心在警察局里吃亏的阿标,却是正在莫名其妙,死活都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那几个警察拿着拘留证带他的走的时候,理由是他涉及了一起故意伤害案,当时,他混不在意,每年因为这个理由,到警察局里转上那么几圈的兄弟多了去了,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所以,他一点磕绊都没打的就上了警车。等到到了警察局,他才发现情况有点诡异,警察们把他丢到羁留室里,直接就不管他了,没有审讯,没有问话,认人之类的程序,好像忘记了这档子事情一样。
朱标不是傻子,既然没人管他,他就趁着这个空挡,仔细的想了想,自己最近到底犯过什么事情没有,但是,最近,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砸那些日本人和韩国人的场子,就算是故意伤害,也是伤害的那些鬼子棒子,何况,自己本来就是打着无数交流的旗号去的,这习武之人,在切磋的似乎,有点磕磕绊绊啥的,和故意伤害没有关系吧,难道,是那些家伙输了不服气,对自己耍阴招?
“当啷!”铁门打开,两个馒头装在一个塑料盘子上,被端了进来,这是他近一天以来看到吃的,他也是饿得慌了,抓住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没嚼几口,他就发现了异状,从嘴里掏出一个小纸卷来,摊开一看,上面写着“慎言”二字。
这是社团里传来消息来,看到这两个字,朱标又是欣慰又是气恼,欣慰的是,自己进来,社团还是放在心上的,气恼的是,这慎言二字,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从字面上理解,那是叫自己不要乱说话,但是,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都还没琢磨明白,就算自己想乱说,也得有东西说啊,而且,从这两字看来,就在外面的人的人,似乎,也没有搞清楚自己被带进警察局的真正原因,才琢磨含含糊糊的递了一个消息,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太被动,被人一咋呼,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倒出来。
“出来,朱标!”朱标的晚餐,结束没有多久,终于有人在门口叫他了,被晾了一天的朱标一跃而起,丝毫没有被提审的觉悟,倒是有点高兴的意思,憋了一天,总算有机会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阴影里,朱标看不大明白对面那个警察的面目,桌上的台灯,大部分的光芒都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很是刺眼。
“不是很清楚!?”朱标很是淡定的回答道,这由不得太不淡定,他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老实点!”警察大喝一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就不用我给你再解释一遍了吧!”
一叠厚厚的卷宗,丢在他的面前,“三年内,你至少涉及了五起聚众斗殴,伤人案件,每次都是保释罚金,最严重的一次,也只是拘留了十五天!”
对方点燃了一支烟,长长的吐了一口,“我知道,对于你这样的老油子,靠几下嘴皮子,根本就不可能指望你们全部交代,不过,我有时间,你如果不是很清楚的话,在这里慢慢的想,想清楚了我们再谈!”
“谈你妹啊!”朱标心里大骂道,你这是诈谁呢,没准我一开口,就是自个在给自个挖坑,你们站在旁边,看我自个挖好了坑,肯定乐呵呵的给自己加上几锹土,把我给埋了,老子才没那么傻,你不说啥事,老子就是当不知道,比耐力,你那小身板比得过我吗?
这一夜,固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在提审室里,朱标和审讯他的警察,大眼瞪着小眼,在四海会所,八爷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想找出这件事情的源头,而方离陪着朱丽到处打听朱标的情况,四处奔走,直到最后,方离才把疲惫不堪的朱丽,带回了俱乐部,并且,很是痛快的让出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