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从脑海中又浮现了出来。她不敢大声说给别人听,却只是告诉朱燡龙一个人听。
上官莹观察布奈黛伊米达的表情后,把目光又移到朱燡龙的脸上,这便是一心二用,觉得两人有眉来眼去的嫌疑。为观察其动向,忙道:“有印象就行了。你们都比较了解这希腊古文化,那么我们游览起来就轻松得多了,同时也乐趣得多了。”
布奈黛伊米达似乎没有过多的去听上官莹的说话内容,只是一双眼睛老盯着朱燡龙看,这让上官莹不太舒服。
此时的朱燡龙想把布奈黛伊米达和上官莹的注意力引开,他似乎想起什么人物来,忙向大家提问道:“在希腊,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就是刚才上官莹介绍过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你们对他到底了解多少?”
布奈黛伊米达拍了一下朱燡龙的肩膀,调皮道:“听说过。哥哥能介绍一下他吗?他除了有才华外,他帅气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较怪异的问话让朱燡龙愣住了。他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但是又一想。这是布奈黛伊米达在逗自己开心。于是摇头笑道:“说真的,我连他的死人骨头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他帅不帅。不过,我想有智慧的人一般都很帅,因为他的修养和气质已经让人折服了。”
布奈黛伊米达笑着点头,背靠着游艇栏杆又注视着朱燡龙,把手里未喝完的饮料递给朱燡龙,意味深长地道:“知道哥哥口渴了。喝了它?慢慢给妹妹讲他的成长过程吧?反正现在无聊呗。”
朱燡龙知道这是布奈黛伊米达喝过剩下来的水,于是,他并没有顾忌上官莹在身旁,便很自然地接过饮料一饮而尽,扭身准备将瓶子抛向爱琴海。这种举动却被布奈黛伊米达抓住了手腕制止住了。
布奈黛伊米达瞪眼娇嗔道:“干嘛,哥这不是在污染海洋吗?来,瓶子给妹妹来处理。”
上官莹见此情景转身步入游艇的左舱室。朱燡龙似乎没有仔细去看上官莹不悦的表情,自己却一味地低声逗惹布奈黛伊米达。朱燡龙道:“这是我和我的红颜知己共饮的甜蜜饮料,我想,让它永远漂浮在爱琴海上。这样多有意义啊!不是吗?”
布奈黛伊米达又瞪了一眼朱燡龙,然后含着笑容若有所思地道:“你真滑嘴。垃圾都被你说成了让人心动的甜蜜事物。早知道这样,去买个心形的饮料瓶让它漂浮,那样才够浪漫呢。其实,这样也会让我回味无穷,浮想联翩的。算了,不说这个不实际的事了。我到底是个小女孩子,让你喝口饮料也能把我忽悠一把。还是聊聊亚里士多德吧?”
朱燡龙点头,微笑着介绍道:“公元前三百八十四年间,你的亚里士多德哥哥就生在富拉基亚的斯塔基尔希腊移民区内,这座城市,是当时希腊的一个殖民地,与正在兴起的马其顿国相邻。亚里士多德的父亲是马其顿国王腓力二世的宫廷侍医,所以他家境比较富裕。”
朱燡龙抓过布奈黛伊米达的一只手,又继续道:“你亚里士多德哥哥早在公元前三百六十七年便迁居到了雅典,也就是现在希腊的首都。他曾经学过医,还在雅典柏拉图学院学习过多年,是柏拉图学院的积极参入者。”
朱燡龙凑近了布奈黛伊米达的脸旁,想看看她听自己讲解时的表情,她的眼神似乎像湛蓝色的海水,能穿越时空随希腊历史而穿梭。朱燡龙喜欢她的眼神,喜欢她随故事情节所反应出来的一系列的表情。
朱燡龙深情地看着布奈黛伊米达的眼神,继续地道:“你哥哥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他在雅典跟随柏拉图学习哲学近二十年,这个阶段对他很重要,为他以后在学术上和哲学领域里能起到登峰造极的作用。你哥哥老师的老师苏格拉底呢,是柏拉图的老师,亚里士多德又受教于柏拉图。”
朱燡龙拉着布奈黛伊米达的手,在游艇上转了一圈,继续道:“可赞叹,这三代师徒都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哲学人物啊!我比较欣赏你哥哥的精湛格言。布奈黛伊米达,你作为他的妹妹我的红颜知己,不妨记一下?以后,在妹妹的人生轨迹中,我想是一定用得着的处世格言。我简单说几条。”
朱燡龙拉着布奈黛伊米达的手,走到游艇的另侧,介绍道:“一是:没有一个杰出的人物不是一个疯狂的混合体。二是:法律是没有激情的理性。三呢?法律就是秩序,有好的法律才就有好的秩序。四、遵照道德准则生活就是幸福的生活。五、幸福属于满足的人们,幸福就是至善。……十一、羽毛相同的鸟,自然会聚在一起。十二、真正的朋友,是一个灵魂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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