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狐婴趾高气昂地道:“我没说错,她活不过三个月。到时候,你别以为是我害死的她。不过,我可以画一张妖符给她,只要她长期佩戴在身上就可以保命了。”
朱燡龙忙道:“人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真多事,不用你管。”
狐婴委屈地道:“你喜欢她我才想帮忙的,我怕哥哥你到时候伤心过度。好了,她的事情我不管了。我真不明白,你干嘛喜欢奥黛耶尔曼公主?还有这个布奈黛伊米达,这些高鼻子大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朱燡龙气愤地道:“你给我滚远一点!现在,我不愿意看见你。”
朱燡龙一发脾气,狐婴便害怕了,她走近朱燡龙的身旁,自责道:“我自从做了妖精后,我真的不懂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但是,美和丑我能懂。做了妖我才懂得了人的虚伪、丑陋、表里不一、自私自利。”
狐婴正说着,突然有一黑影蹿过来以“金刚砸锤”之功,朝着狐婴的后背猛击一拳,狐婴顿时一口鲜血喷涌了出来。当第二拳击来时。朱燡龙立刻跨步以“韦佗献杵”挥肘掌。把黑影击倒。
待梦姿蝶走过去一瞧。这才知道这黑影不是别人,原来是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巫婆。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巫婆气急败坏地道:“你们让我打死她,她强抢的彩礼还没有归还。我偷偷摸摸一直在观瞧彩礼的下落,我告诉你们结果,那就是没有,没有。气死我了!”
朱燡龙抱着狐婴埋怨道:“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婆婆,有话好说嘛?何必暗中伤人呢?刚才,在空中她逗梦姿蝶。结果梦姿蝶猛击她一掌,现在您又暴打她一拳,这算什么呀?你们扪心自问一下良心?”
朱燡龙眼里噙着泪水,他抱紧狐婴,喃喃地道:“我可怜的狐婴妹妹,你太冤枉了!”
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巫婆忍住疼痛道:“上两周,在南美洲的亚马逊我这个老太婆差点被她打死。刚才,我又听她在这里胡说八道,诽谤我的小公主。为了我的奥黛耶尔曼公主,我与她誓不两立!”
梦姿蝶劝解了一会儿似乎无效。梦姿蝶只好责问狐婴道:“狐婴,你把抢走的东西都快点还给老太太?这事情。你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替你燡龙哥藏着那算什么呀?那些贵重的彩礼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么做分明就是个贼。”
狐婴有气无力地道:“那天,我变身成燡龙哥的样子,把彩礼都交给了愁云和愁雾,叫她们回去后交给空如法师藏好,待燡龙哥结婚时再拿出来。其实,我是怕老巫婆和那个瘦老头子突然死掉,那样彩礼不就没有了,所以我才有此举动。我觉得自己没做错。”
朱燡龙摇头道:“你这是何苦呢?看来,你的智商有问题。以后你什么事情都不做,哥哥就满足了。”
朱燡龙又对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婆婆道:“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婆婆,这几天,我估计空如法师会来,我跟法师说说,让她把那些彩礼拿过来直接送去沙姆山,你所居住的石洞里,您看怎样?”
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巫婆摇头道:“不用了,我想,我穿越时空直接去洛阳的普德静庵去查明一下,若是被抢夺的东西都在那里,我便罢了。倘若,不像这妖孽所说的,那我只好对她兵刃相接。”
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巫婆说完后,她忍着伤痛运用巫术腾空至云间,随即穿越时空而去。
狐婴躺在朱燡龙的怀抱里感慨道:“一想起当初,我一掌差点打死那个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巫婆,一想到老巫婆当时躺在哥哥的怀里就觉得恶心想吐。唉!也难怪,躺在哥哥的怀里真好!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幸福总是与痛苦相伴。带着受伤的身体躺在幸福里,真不完美。”
梦姿蝶微笑着点头,她欣慰地道:“难得,你快开窍了。时候不早了,我看你就在这里睡,让你哥哥呵护你,你又不像人,活得那么的简单,真让人羡慕。做人多难啊,既要懂得世俗伦理,又要懂得道德规范。”
狐婴若有所思地道:“姐姐说得对。细想想,人是一个矛盾体,世俗伦理、道德规范束缚了自己,还想要追求自由,那不是自相矛盾?另外,爱一个人还要羞怯含蓄,真费时费心。不像我爱就爱了,而且,我也不管对方爱异性多少人。作为你们新人类,在爱情的天秤杆子上总是在追求爱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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